鬼杀队,京都分部。
撤离回来的五人在这里成功与林晨等人会合。
在临时的会议室中,众人围坐一团,油灯昏暗不明的火光,照在了剑士们的脸上。
“是这样嘛?”
“上弦鬼居然如此强大!”
柔和的女声响起,光听声音,就可以感受到其主人眉头紧锁的样子。
一位如同白桦树妖精般的女人,安静的跪坐在剑士们的面前,认真倾听这一战的经过。
雪白的长发随意的扎了一个低马尾,女人的雍容气质一览无遗。
来人赫然就是产屋敷耀哉的妻子,产屋敷天音。
在林晨带领众人出发后的不久,知道斩杀上弦鬼已经差不多是丈夫执念的产屋敷天音。
经过思虑再三后,不顾自身安危,毅然决定亲自来到最近的鬼杀队京都分部等待最新的情报。
当听完炼狱杏寿郎说完战况后,哪怕以产屋敷天音的心理素质,都忍不住失神。
她有想过这一战的预测。
比如,白跑一趟,无限列车压根就没有上弦鬼。
比如,有上弦鬼,但是被逃脱了。
比如,上弦鬼更强一点,六位柱花费代价后将其斩杀...
....
但是!
仅仅只是面对一只上弦鬼,六位鬼杀队支柱也只能狼狈逃走。
这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
“岩柱-悲鸣屿行冥、风柱-不死川实弥、炎柱-炼狱杏寿郎、水柱-富冈义勇、蛇柱-伊黑小芭内...”
望着这些丈夫引以为傲的剑士,望着这些有历代最强柱之称的剑士...
可以说出来,除了没有参加战斗的曦柱-晨曦。
每一位柱,身上都破碎不堪,伤痕累累。
可以想象,他们都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苦战。
“可恶,可恶啊!!!”
“啊!!!”
不死川实弥狠狠的一拳打在地面上,指节发白也恍若未闻。
这次的败逃,对于他的打击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不必对自己苛责太多。”
“实弥,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你们能活下来,并成功带回来情报。”
“就已经是很大的功绩了。”
产屋敷天音从震撼失神中调整过来,望着自责不已的不死川实弥,急忙出声劝阻道。
恶鬼太强,并非是剑士们不够努力。
恰恰相反,掌管后勤的产屋敷天音,很清楚不死川实弥的努力,几乎每隔几天,就要报废一批训练器材。
与其责怪同伴,不如努力寻找对策。
只是...
产屋敷天音努力盘算鬼杀队的家底。
这次出战的战力,已经差不多是鬼杀队能拿出来的极限了。
哪怕将留守的四位柱,以及伤残退休的柱召回。
在战力上,也没有办法形成质变。
听鬼杀队最强的悲鸣屿行冥所判断。
这次的上弦鬼根本没有拿出全力,一直在以戏耍的态度与他们五人交战。
“只能如此了。”
“晨曦先生所提出的斑纹,必须将其实现。”
“这是鬼杀队的唯一出路。”
产屋敷天音坚定道。
“唉~”
“太难了。”
“无论怎么努力,感觉都做不到。”
炼狱杏寿郎愁眉道,这次他在战斗中,一直有意识想要让自己进入所谓的斑纹状态,可惜,根本没有成功。
难道他真的没有这个资质吗?
其他柱也脸色愁苦,在这段时间,他们也拼命的进行了尝试,没有一个人可以打通瓶颈,进入到斑纹状态。
说实话,要不是童磨表现出来的情报,与林晨先前交代的一模一样。
他们都以为所谓的斑纹是一件子虚乌有的事情。
毕竟,虽然鬼杀队在战国时代有过一次历史断代,但是接下来的数百年中。
传承可一直都有在记载。
哪怕那些曾经战胜过上弦鬼的剑士,也从来没有过所谓的斑纹状态。
(注:从战国到大正,大概三百多年,而上弦鬼没有出现变动,是最近一百年的事情。在前面那两百年,鬼杀队还是可以杀死上弦鬼的。)
产屋敷天音朝众人微行一礼,从怀里取出了一个木匣子,然后从匣子里面拿出了一本残破的书籍。
她语气亲和的开口道。
“我回去仔细查阅了相关记载。”
“终于从一本初代剑士的笔记中,有所发现。”
“上面记载了那段遗失的历史。”
“在遥远的战国时代,使用起始呼吸的剑士们,曾经一度将鬼舞迁无惨逼入绝境。”
“据传,他们身上都出现了类似于鬼纹的斑纹。”
“由于是口头传承,再加上历史断层的缘故,斑纹的具体情报传到后世已经是模糊不清了。”
“在后来的鬼杀队中,有不少人因为执着于自己迟迟无法出现斑纹而黯然伤神,甚至走入死路。”
“当时的鬼杀队当主就决定将这本笔记彻底封存,他不希望那些优秀的剑士,因为一个无法判断真假的斑纹,而自责一生。”
说到这里,产屋敷天音微微一叹,可惜那一代的当主没有坚定探索下去。
导致最后一点关于斑纹的记载也被彻底掩埋,要不是晨曦的提醒,恐怕她也不会从那些被尘封的历史中,找回这本笔记。
想到晨曦,产屋敷天音的目光又柔和了几分。
这次,要不是晨曦力排众议,坚定派出鬼杀队大半力量前来支援无限列车。
恐怕身怀日之呼吸最后传承的炭治郎与炎柱-炼狱杏寿郎都会死在这次恶鬼的陷阱当中。
尤其是听情报所说,晨曦一人独自与六只下弦鬼战斗,取得了斩四逃二的惊人成绩。
真是相当有潜力的年轻人,是该好好奖励一下。
正在会议室人群中摸鱼发呆的林晨。
突然被一道乐园提示音惊醒。
【提示:鬼杀队主公夫人-产屋敷天音赠予玩家阵营贡献度,请于后勤部门查收。】
“???”
“人在家中坐,饭从天上来?”
抬头望着朝他微笑点头示意的美妇人。
林晨陷入深深沉思。
我是谁?我在哪里?怎么摸鱼摸到一半,突然被人喂饭了?
莫非是看穿了我身无分文的倔强,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