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捂住肚子,“喊大夫来,再给本郡主查,刚刚是怎么回事。”
见李朝云弄的狼狈不堪,沈逞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他怕再耽搁下去被发现,就打算悄悄离开了。
可还没等下去,就听不远处有人喊,“那是哪个院子伺候的,怎么敢爬主子的墙?”
实在是今日沈逞的衣衫脏乱的不成样子,再加上离得远,他就被错认成小厮了。
那几人一喊,寒水院也出来人了。沈逞还未等跑,就被寒水院的人给抓了。
一时间,寒水院乱做了一团。不多时大夫来了,诊脉的结果就是李朝云动了胎气。
听说是沈逞暗算她,弄那些东西恶心她,李朝云恨的牙痒痒。
“丹橘,沈逞怎么会来寒水院?他不是……诱饵么?”李朝云躺在床上,趁着大夫出去开方子的功夫,低声问道。
丹橘低声说道,“郡主,是五少爷中途跑了,还给香夫人报了信。”
“还好那人及时发现不对劲,怕出纰漏也跑了。”
李朝云咬着牙骂道:“真是个废物。”
想了想又说道:“你派人给李家传信,就说我在沈家被欺负了,差点小产,让母亲来给我做主。”
“再去庆元居请老夫人,求老夫人保我一命。”
丹橘怔愣了片刻,随后心领神会地说道:“是,奴婢这就去。”
很快,五少爷用卑劣手段,害的朝云郡主差点流产的消息,就传遍了沈家。
沈家西院,苏清妤正跟香冬在偏厅说话。
刚刚香冬到了晚香堂没找到人,她便来了西院。府里出了这么大事,她总要跟苏清妤这个当家夫人知会一声。
和沈逞想的一样,苏清妤第一反应也认定是李朝云所为。
李家半个时辰前才派人来给李朝云送东西,还跟来了不少人。李家的人走了,府里便出了事,哪有那么巧的事?
能想出这么阴损的招数,看来李朝云也是狗急跳墙了。
香冬也气得脸色阴沉,“她怎么算计我都行,可逞儿还那么小,她竟能对个孩子下手。”
苏清妤转头问边上的翡翠,“姜启审问安路,有消息了么?”
香冬跟苏清妤说了事情经过之后,苏清妤就交代了姜启,去审问安路。若是能就此揪出李朝云,自然最好。
翡翠摇头回话,“还在审。”
她话音刚落,珍珠便匆匆走了进来。
“夫人,姜启那边审问完了。据安路说,是一个生人以他妹妹的性命相要挟,让他引五少爷和香夫人过去的。”
这个结果和苏清妤预料的差不多,这种事,李朝云不可能落下把柄。
珍珠又问,“夫人,姜启问您,安路要怎么处置?”
苏清妤淡淡地说道:“杖责三十,发卖了。”
珍珠转身出去传话,可还未等出了偏厅的门,就差点和进来报信的春桃撞个满怀。
春桃快步走到苏清妤和香冬身边,沉声禀告。
“启禀两位夫人,五少爷被寒水院的人扣住了。说是他偷袭郡主,害的郡主摔了差点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