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剑默默的退到了一边,坐在包袱上开始打盹,看来昨晚也没有休息好。
小志:“姐姐!那个胡同通着好几条街道,里面有斗蛐蛐的,有斗鸡的,竟然还有斗青蛙的!那的人可多了!他们说最近城里有适龄的女子,都不敢出门了,每天都有女子被召进宫里。”
小志想了想说道:“还有一个当兵的也在那里斗蛐蛐,听他说,他要去执行任务了,不知道什么任务,反正是要去很长的时间!你说会不会和那些被抓起来的人有关系呀?”
红叶:“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吗?”
小志:“知道!我能画出来他的样子,而且还知道他叫薛勇,在第五条街的最西头住。”
红叶:“厉害了,小志,这你都打听到了?”
小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是和他一块儿斗蛐蛐的人说的,说薛勇不能来斗蛐蛐,他们就把斗蛐蛐的场子搬到第五条街的最西头,然后薛勇就说,不允许他们去他家门口闹事。”
红叶一个大大的拇指送上,这么说,一个上午,就她收获甚微。
中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看着眼前街道上偶尔走过去的三三两两的人,红叶感觉如此甚好。
所以,她告诉三个孩子,下午继续。
三个孩子听了都非常兴奋,小志一改平日的稳重,开心的手舞足蹈。
红叶看着小志,突然就想起了小白。
此刻的小志就像被限制活动很久的小白一样,终于被放出来了,享受着这肆意的感觉。
铁牛倒在包袱上,吧唧着小嘴,已经进入了梦乡。
老乞丐盯着已经入睡的铁牛,不知道在想什么。
红叶昨夜也没有睡好,坐在那里开始打盹。
二皇子看着摆在桌上的饭菜,一点胃口也没有,红叶这是打算长期与乞丐相伴了,连吃饭都不知道回来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二皇子已经习惯了饭桌上有红叶的存在,哪怕坐在那里,超级不雅观的啃着鸡腿,或者边吃边数落或者调侃他,好像这一切都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喜鹊站在一边,内心也是无比的煎熬,以前面无表情的主子,最近情绪都表现在脸上了,让你装作不知道都不可以。
喜鹊上前:“主子!您先用饭吗?红叶姑娘可能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脚步,不能回来用饭了,属下这就过去看看情况。”
二皇子:“不用了!有老乞丐在,怎么会饿到她呢!”
喜鹊: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醋味?不过,主子,你和一个老乞丐较真,有意义吗?
二皇子:我为什么没有扮成乞丐呢?让那个老乞丐占了便宜!
一下午的时间,红叶转了好几条街,去了小志提起的那个薛勇的家,还有阿剑说起的那个成衣店。
红耀国的百姓日子并不好过,赋税太多,几个店面的老板,坐在午后空无一人的街边,唉声叹气的数落着朝廷的种种不是。
红叶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茶馆那里,老乞丐坐在那里,好像一下午也没有动过。
红叶:“您的腿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