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琪见王归荪妖术高强,只好退入甬道,急忙一拍墙壁上的凹槽“嘎巴”一声,重有万斤的粗重石门落下,把王归荪挡在外面。
大伙儿惊疑不定,陈思琪道:“我看这石门只能拖延一些时间,终归是挡不住王归荪的。”小燕子道:“大师姐此石门乃天外陨石打造成的,坚硬度不次于钢铁,他王归荪本事再大,也无能为力吧。”
大伙儿议论纷纷,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石门剧烈抖动起来,与此同时石门外一阵狂笑:“哈哈,紫云宫鼠辈还不打开石门投降,不然等贫道进去把尔等刀刀斩尽,剑剑诛绝!”
他这一嗓子声如洪钟,穿透力十分强悍,不少修为低下的练气期弟子,顶不住这一吼,“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老血,身受重伤。很显然外面接近于地仙修为的妖道内功已经炉火纯青,臻于化境。
只见石门更加剧烈的摇晃起来,石壁开凿出的甬道崩裂出十几个口子,碎屑乱飞。忽然石门飞了起来,王归荪来了!原来妖道用移山填海的搬运之术,把重有万斤的石门给运走了。
陈思琪一寻思:“牺牲我一人,保全大伙儿性命。”于是陈思琪对身后人道:“你们快走,我顶着!”
小燕子放声大哭:“不行师姐,我们不能把你丢下等死,要走一块走。”陈思琪眼睛都红了,厉声道:“快走,不然死路一条,我就算白白牺牲了!”
小燕子泪如雨下招呼师妹们道:“咱们走。”王归荪狞笑道:“你们一个也走不了,受死吧!”陈思琪一拍肩膀,放出一道金光,拦腰斩向王归荪。
王归荪一拍后脑勺也放出一道半灰半青的剑光来,两道剑光只一绞,陈思琪剑光就差点被压灭,险象环生。王归荪狞笑道:“美人不如缴械投降,和贫道做一个长久夫妻如何,包你欲仙欲死,道爷我裤裆里的宝贝儿给力着呢。”
陈思琪闻听此言,又羞又怒指着妖道鼻子破口大骂:“贼妖道一肚子男盗你娼,不得好死。”陈思琪眼见自己的飞剑难保,在劫难逃。
王归荪喷出一口妖气,半青半灰的剑光大盛,只听“铮”的一声脆响,陈思琪飞剑被斩碎,“当啷”一块废铁摔在甬道石板上面。
王归荪见陈思琪美若天仙,不忍心杀害,先淫欲一番再说,因此直扑陈思琪。陈思琪又惊又怕,口中念念有词,想化作一阵清风遁走。不想妖道十分狡猾,口中念念有词从百宝囊里飞出一件法宝,只见一道白光闪过,陈思琪从半空中跌落地板上面,被捆仙索绑了一个结结实实,十几道黑气包裹,动弹不得。
王者荪一看对面美貌女子被擒住,不由得放声大笑:“美人儿我来了。”王归荪看着陈思琪丰满的身躯和倾国倾城的脸蛋儿不由得淫心大起,伸开两只钢钩似的爪子,抓破陈思琪上半身,只见清辉玉臂寒,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妖道看的直流口水,张开嘴在陈思琪手臂上乱亲乱吻,欲火焚身。陈思琪又羞又怕口中打骂:“妖道你不得好死,临危不能善终,该下十八层地狱。”
王归荪好像没有听见辱骂一般,只管在陈思琪雪白的肩膀上乱亲乱啃。陈思琪这三百年来守身如玉,根本没有让男人靠过自己身子,非常自尊自爱,还是处女之身,如今被妖道糟蹋了一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泪流满面。
王归荪大喜:“好一对小小金莲。”王归荪又是一阵乱吻,陈思琪此时真心想咬舌自尽,保住自己清白,可那捆仙索已经把她穴道封住,丝毫不能动弹。
王归荪口中乱嚷: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颠倒鸾凤,鱼水之欢。子惠思我,褰裴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
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粉黛弛落,发乱钗脱。
甬道外来了三人,正是萧逸尘、华山老尼、林绛雪。萧逸尘一声断喝:“妖道不得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