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尘一撇嘴:“手下败将又来讨打。”老道气的哇哇大叫:“臭小子无故欺负贫道两个师弟,俺岂能善罢甘休!”
话音刚落,老道一晃丧门剑,剑尖发出一道半青半黄的剑光来,拦腰斩向萧逸尘。
萧逸尘双手一扬,抓住了剑光,在掌中一撮,剑光立即熄灭了散落一地,老道被破了法术,元气大伤“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老血来,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庞虎一看不好,把老道扛起来在肩头,对冯渊道:“哥们儿风紧扯呼!”两个人掉头就跑,萧逸尘二次放火烧他们屁股。
两个人刚缝补好的衣服臀部又破烧了,狼狈逃窜。掌柜的虽然见萧逸尘赶跑了两个恶人,还是心惊肉跳。
上官道爷说:“掌柜的贫道看你这买卖也别做了,到亲戚朋友家里先躲一躲。”掌柜的点头应允,带了金银细软,背了包袱乔装打扮从后门溜了。
萧逸和两个老道一商量:在下去追,看能不能找着他们的老窝,一网打尽。上官道爷说:麻烦坎离真人守家,一拧身和萧逸尘就追了下去。
庞虎扛着妖道和冯渊落荒而逃,急急如漏网之鱼,惶惶似丧家之犬,一直跑出去三十多里地,周围群山环抱,遮天蔽日。
庞虎累的气喘吁吁,把妖道放在地上,冯渊道:“这次不怕了,咱们到山寨了。”
两个人歇了一会儿,朝第一道山口走去。原来此地是无影山,就在黑水湖东北方向,地理位置比较偏僻。
庞虎扛着妖道和冯渊到了大殿上,高台正中央坐着两个人,一个身材高大九尺左右,面似黑锅底,另一个白面长须。
两旁都是快刀门的弟子徒孙,黑脸的寨主见状就一皱眉:“庞虎你怎么扛着白水道人回来了?”
庞虎单膝跪地:“启禀门长,我和冯渊在酒馆喝酒,谁承想遇见一个身穿白衣服的小伙子,无理取闹,把我和冯大兄弟痛打一顿,无巧不成书,在半路遇见白水道人,白水道人要找他们理论,当场斗法,不敌那年轻人,昏死过去。”
原来这黑锅底的面孔就是快刀门的门长张啸天,白脸长须的便是副门长刘作昶,这两个人本来都是巫山老母的徒弟,在豫阳王朝胡作非为,弄得天怒人怨,又被巫山老母逐出师门,在豫阳无法立足,于是在青鸾国无影山落脚,独霸一方。
张啸天闻听此言勃然大怒:“两个饭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连累白水道友遭殃,来人呐把这两个废物拖出去,砍了,以儆效尤!”
两旁刀斧手往前一闯就要把这两个家伙拖出去,刘作昶道:“且慢!”张啸天脸色铁青问副门长道:“贤弟,你要为这两个饭桶求情?”
刘作昶道:“非也,在下是想让这庞虎和冯渊带路,好报仇雪恨,这个跟头咱们栽的太大了,必须把脸面找回来。”
张啸天闻听此言沉思片刻,一抚胡须道:“好吧,庞虎、冯渊你二人可愿意将功折罪。”庞虎痛哭流涕:“门长开恩,我二人愿意将功折罪。”
刘作昶冲张啸天一抱拳道:“总辖打寨主,在下愿意率领庞虎二人到路北茶馆捉拿那年轻人。”张啸天道:“让手下人去就得了,贤弟何必亲自动手?”
刘作昶一摆手:“不,据庞虎所说,那年轻人法力高强,身边又有两个道士辅佐,不可托大。”
旁边白水道人也醒了过来:“无量天尊总辖大寨主,贫道非要报仇雪恨不可,这亏吃的太暴君,我咽不下这口气。”
张啸天点点头:“好吧,你四人速去速回。”
“得令!”
萧逸尘在大殿上隐身,听了一个闷真,也是年轻气盛,初生牛犊不怕虎,萧逸尘一晃天罡伏魔剑,现了身法。
众妖人大惊:“什么人!”萧逸尘抱着肩膀一阵冷笑:“玉虚剑派萧逸尘是也!”虎皮高脚椅上的张啸天闻听此言,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这小子如此嚣张跋扈,原来有玉虚剑派做后台。”
白水道人急忙道:“各位不要插手,把这兔崽子交给贫道了!“门长张啸天点点头:“道友小心谨慎。”
白水道人一看仇人来了,气不打一处来,两手一摇,放出一道半青半黄的剑光来,直扑萧逸尘。
萧逸尘不慌不忙,右手食指发出一道无形剑气把白水道人剑光拦住,不到三十回合,只听“嘡啷”一声,白水道人剑光被无形剑气绞碎。
白水道人吓得魂不附体,掉头就跑。萧逸尘用手一指,无形剑气拦腰把白水道人斩做两截,死尸栽倒在地,鲜血把地板染红了一片。
刘作昶一看眼前年轻人至少是金丹初期修为,不仅法力无边而且御剑本领高强,剑术占者一绝。刘作昶让庞虎和冯渊后退,亲自来斗萧逸尘。
刘作昶口中念念有词,右手凭空多了一柄二尺长的小剑,晶莹剔透寒光闪闪,刘作昶左手掐了一个剑诀,道了一声“疾!”
那剑尖便射出一道三四丈长的白光来,在萧逸尘头顶降落。萧逸尘见来人剑光比白水道人强的多,因此不敢小觑,加了谨慎。
两个人斗剑,三十回合不分胜负。刘作昶脑门子直冒冷汗,心里发怵:“看来我一个结丹后期的修士到底不是金丹期剑修的敌手,这可如何是好?”
萧逸尘见对面妖人剑光散落,知道对方法力不如自己,便加紧进攻,天罡伏魔剑的剑光大盛,瑞彩千条。
刘作昶一个没留神,萧逸尘的剑光就到了,拦腰便斩。刘作昶还算反应灵敏,使了一招“铁板桥”,一个大弯腰,不过躲得慢了一点,脑瓜皮被人家剑光削掉一层。
刘作昶吓得魂不附体,急忙一拍百宝袋,里面放出一宗法器噬魂瓶,放出一道光墙,暂时挡住剑光。
只听“咔嚓”一声噬魂瓶被无形剑气炸了,瓷片乱飞,刘作昶屁股挨了几瓣瓷片,扎进去一寸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