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尘驾着遁光直奔滇南八卦山三教堂,这三教堂气势磅礴,前前后后几十层大殿,飞檐斗拱、金碧辉煌。少年一寻思:“八卦山乃洞天福地,被这八个魔头弄得乌烟瘴气、民不聊生,还破土动工修建了一座如此宏伟的庙宇,不知道弄了多少民脂民膏。”
萧逸尘掐诀念咒隐住身法,脚尖点地“噌”飞身上了墙头,见几十名道士练习剑术,旁边兵器架子上放着十八般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镋棍槊棒、鞭锏锤抓、拐子流星”。
萧逸尘看了半晌,忽然一中年道士说:“先休息一下吧,等会儿再练身剑合一的心法。”众道士三五成群嘻嘻哈哈,谈天说地。
靠近萧逸尘所在墙角有两个道士喝的酩酊大醉,一个说:“他娘的嘞,同样都是人,凭什么一些道士吃香的喝辣的,在后山逍遥轩还有妇女陪着睡觉,真不公平……”
另一个道士说:“可不是嘛,一个个左拥右抱,美女在怀,可咱们一天到晚不是练习剑术就是巡视山门,简直快活透顶。”
萧逸尘一琢磨:“逍遥轩肯定是这群魔崽子淫欲的地方,待俺一看。”少年径直奔后山,见靠北一拉溜一百多间房屋,这些房屋周围全部是奇花异草,还有一些银杏树,十几条甬路。
萧逸尘径直到十字路口,这一间房比其他规模都大,约摸五亩地大小磨砖对缝。少年蹑手蹑脚,爬到后窗户,见一个女子被五花大绑,蜷缩在床上,已经哭成泪人儿,声嘶力竭。
旁边站着一个道士,此人身长不到五尺,肥胖的身躯如一个大肉球,满脸横肉,眼神炽热的盯着女子道:“美人儿你就从了我罢,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
女子道:“求道长放了我罢,家里只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卧病在床,没有人照管。”道士说:“只要你肯把身子给我,这个放你回去不在话下。”
萧逸尘暗暗点头,称赞面前女子:“罢了,不愧是贞洁烈女,俺不能坐视不管。”
女子听了道士的言语后,一脸平静道:“既然如此,我只有咬舌自尽,也不能让你个衣冠禽兽玷污了我的身子!”矮胖道士大吃一惊,伸手要点女子穴道。
萧逸尘急忙用手攀住女子肩膀,绳索扯断了,把女子扔出窗外:“赶快躲起来,我来救你。”女子又惊又喜,急忙钻进草丛。
少年指着妖道鼻子骂道:“出家人本该慈悲为怀,心存善念,可你一肚子男盗你娼,留你狗命何用!”矮胖道士勃然大怒:“哪里来的狗杂种,坏贫道好事。”
话音刚落矮胖道士,一张口放出一道半灰不黑的剑光来,直取萧逸尘。少年更不怠慢,天罡伏魔剑出窍如龙吟虎啸。矮胖道士说:“呵,还是一把上好的飞剑。”
两个人话不投机,当场动手,不到三个回合,萧逸尘的飞剑把矮胖道士劈做两半,死于非命。
萧逸尘急忙找到女子松绑后问:“还有其他人么?”女子道:“在逍遥轩东厢房一百多人,都被囚禁在那里。”萧逸尘按女子指点的方向,径直到逍遥轩。
女子自我介绍道:“俺叫岳灵燕,家中有一老母,一开始我和那些姐姐都被软禁在此地。”
把门的两个道士不费吹灰之力被萧逸尘斩杀当场,放出大批女子。萧逸尘对他们道:“都闭上眼睛,我救你们出去。”
萧逸尘口中念念有词,手里抓了一把沙土,道了一声“疾!”,便把这一百多个女子救出龙潭虎穴。
刹那间萧逸尘带一百多女子到了辟邪村,女子们感激不尽,各自回家。岳灵燕对少年道:“奴家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萧逸尘道:“何事?”
“有一炼气士被关押在逍遥轩,逍遥轩地下是一座水牢,里面都是被抓来的壮丁足足三百来号人。”萧逸尘急得直跺脚:“嗨呀,你怎么不早说?”
岳灵燕老脸一红道:“我不是忘了吗。”萧逸尘一琢磨:“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这趟也没有算白来,打听清了好朋友温良的下落。”
岳灵燕自行告退,少年寻思:“这番大闹逍遥轩救出少妇们,那三教堂的妖人一定有了防备,再下手就难了,该如何是好?”萧逸尘刚要回转乾坤洞去见猿猴,心里又突然转念:“都说三教堂是龙潭虎穴,八魔神通广大,今天一看不过如此,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把人救走,可见八魔浪得虚名,何足道哉!”
想到这里,萧逸尘才要二探逍遥轩。萧逸尘轻车熟路来至逍遥轩,比第一次大不相同,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戒备森严,巡逻的妖人分批进行。
原来萧逸尘击杀矮胖道士又把岳灵燕等人救出去以后,逃走的人到三教堂找邱陵报信去了。
丘陵勃然大怒:“什么,我的大弟子毕跃山被杀,还有两个道士也被宰了,妇女们全部被人放走。”其中一个名字是刘清状递给邱陵一个腰牌,那铁制腰牌上面刻着三条龙,中间画着阴阳鱼,下面三个鎏金大字:萧逸尘。
邱陵见了“萧逸尘”三字就两眼冒火,七窍生烟对刘清状道:“把白魔主请来,有要事商量。”刘清状答应了一声,就去请白天祥。
不一会儿白天祥来到,施礼已毕后,邱陵道:“老八刚才手下人汇报在逍遥轩俺的大弟子毕跃山以及两个道士被杀,美女全部被放走。”白天祥大吃一惊:“何人所为,如此猖狂?”
邱陵递过去一只腰牌道:“老敌手玉虚剑派萧逸尘。”白天祥接过腰牌,气的脸色铁青,右手一握,那铁制腰牌便碎成渣渣了。白天祥道:“这是玉虚剑派弟子特有的龙边敕令,人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