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找赵南城心术不正被萧逸尘扯断一只臂膀,疼的嗷嗷直叫唤,不停地在地上打滚,脸上又被泼了毒药,不一会儿便昏死过去。旁边丫鬟吓得魂不附体,急忙讨饶:“少侠饶命,不干我们的事,奴婢们毫不知情。”萧逸尘道:“这个我知道,你公子心术不正和管家想要谋害我二人,望你们转告员外爷,告辞了。”
丫鬟们等萧逸尘和林绛雪去了,急忙找大夫郎中给少爷、管家治病救人,赵员外从朋友家串门回来,见习情景大吃一惊,丫鬟把事情来龙去脉一说,员外爷口中叫苦:“逆子啊逆子,我祖上造了什么孽,落得如此下场。”
于是萧逸尘和林绛雪到珞珈城西门里聚贤客栈安歇,两个人开了一间房,在床上盘膝而坐,吐纳真气。忽然金光一闪,萧逸尘见半空中出现几行“金字”:半个月后玉虚剑派内部开展试剑大会,到时候六脉会武,结丹期以上修为的修士全部参加。
林绛雪道:“萧郎哥哥,什么是六脉会武?”萧逸尘道:“我玉虚剑派是和峨眉、武当、崆峒并驾齐驱的三大宗门,而玉虚剑派内部分六脉,出了醉剑仙其余五脉都是长老担任镇殿使,每三百年举行一次六脉会武也称作试剑大会。”
林绛雪又问:“那九尾妖狐的事情呢?”少年道:“必须得管。”三天后一个夜晚路静人稀,萧逸尘和林绛雪到了赵府后门,用了隐身术。直到三更天气,西北角一阵狂风大作,把一棵梧桐树吹折。
林绛雪压低声音问少年道:“这什么征兆?”少年道:“九尾妖狐来了。”话音刚落,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赵公子我来了。”东厢房咳嗽声夹杂着惊魂未定的喘息声:“是……九尾妖狐……别过来……”
九尾妖狐进了东厢房见赵南城断了一只臂膀,头部用纱布绑的严实,里三层外三层,只露着两只眼睛。九尾妖狐哎呦一声:“公子这是怎么了,奴婢来陪伴你好不好,免得你寂寞。”
赵南城吓得魂不附体,瘫软在藤椅上,:“别过来……别……”九尾妖狐原本见赵南城曾经英俊潇洒,眉清目秀,很乐意通过采补的妖术把他精气逐渐榨干好提升自己法术,如今见他丑陋不堪,杀心顿起,现了原形一只如大象块头的九尾妖狐,张开血盆大口就咬。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两个身影飘过,飞起一腿把九尾妖狐蹬出去两丈开外,“咔嚓”一声两扇门板也被撞飞了。萧逸尘和林绛雪盯着倒在墙底下的九尾妖狐,少年道:“孽畜死不悔改,又来害人,我岂能饶你!”
九尾妖狐大口吐血,叩头讨饶:“小妖知错了,上仙再饶我一次罢。”林绛雪道:“萧郎别信她的花言巧语,不然又要有人遭殃了,干脆灭了她!”九尾妖狐见讨饶无用,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一片金光闪闪,直扑萧逸尘二人,这对道侣措手不及,被妖狐法宝罩住。
妖狐擦了擦嘴角血迹,露出一丝狞笑:“论法力我不如你们,可咱有法宝加持,哈哈哈。”妖狐右手一伸,那钟已经到了掌上,自言自语道:“没想到从牛鼻子老道钟魁那里偷来的遮天钟真管用哎。”
话音刚落,那九尾妖狐手中的遮天钟不住摇晃,“铮”发出金属撞击声,刚道了一声“不好”,遮天钟边缘破裂,萧逸尘和林绛雪双剑合璧,破了遮天钟。九尾妖狐大吃一惊,把破钟往地上一扔,化作一片黑气就要遁走。
萧逸尘和林绛雪一声断喝:“妖孽哪里去!”与此同时,少年和林绛雪各自放出一道剑光,把黑气斩开,九尾妖狐惨叫不已,尸首两分,鲜血染红了一大片青砖地面。
赵府下人听见动静,打更人急忙敲锣打鼓,:“不好了遭贼了,捉贼呀。”前前后后加起来一百多间房屋灯光亮了起来,不一会儿五六十人拿着火把来到出事地点,见东厢房墙底下倒着一只狐狸,个头和大象有一拼了,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妈呀,活了三四十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狐狸,还九个尾巴。”
员外爷心知肚明,暗道:“九尾妖狐被杀,估计是萧少侠和林仙子所为。”急忙吩咐下人把死尸掩埋了,清理干净血迹。
萧逸尘和林绛雪斩了九尾妖狐后,二人一商议:“玉虚剑派六脉会武,难得一见,不如同往。”想到这里,夫妻二人脚踩飞剑,直奔玉虚剑派。
刚到慈云观上空,见一人从对面腾云驾雾而来,朗声道:“二位道友且慢,留下贫道法宝。”萧逸尘见对面一个牛鼻子老道,身长八尺开外肩宽背厚,膀大腰圆,铁面虬髯,背后插着桃木剑,正是观住钟魁。
林绛雪道:“这不是钟魁道长么。”老道一摆拂尘:“无量天尊,二位好久不见,把贫道的遮天钟留下罢,前半个月,贫道从江南道游玩回来,见弟子们一个个倒在地上,人事不省,掐指一算原来是九尾妖狐放出黑气把徒弟们熏昏了,然后偷走贫道法宝遮天钟,现如今遮天钟落在二位道友手中了。”
林绛雪问萧逸尘道:“萧郎你有见过遮天钟吗?”少年一扑棱脑袋若无其事道:“什么遮天钟,没有听说过。”钟魁微微一笑,喊了声“回来”,那遮天钟便从少年百宝袋里到了老道手中。
钟魁见遮天钟破了一洞,心疼坏了:“造孽,待贫道修复了此法宝后,赠送你夫妻二人,如何呀?”萧逸尘老脸一红,嗫嚅道:“小子失敬,小家子气了。”老道爽朗大笑:“无妨,贫道滞留在金丹修为三十多年了,一直无法突破瓶颈,留着也是暴殄天物,二位道友天赋异禀,根骨深厚是修炼的好苗子,特此赠送,不失一个顺水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