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尘御剑飞行翻过巫山,来到青鸾国辖区宝鼎州的天宁寺,对门头僧道:“麻烦二位师傅通知方丈,就说故人萧逸尘来见。”
门头僧道:“施主稍等片刻,我这就通禀一声 ”不一会儿,里面一声咳嗽,走出一位身材高大的老和尚,身穿灰布僧衣,头顶烧着戒疤,慈眉善目 ,手里提着一条禅杖。锦袍青年急忙过去行礼:“侠僧奕凡,晚辈有礼了。”
翼凡道:“施主里面请吧。”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达摩堂,分宾主落座。锦袍青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在下来借续命金丹,有朋友中了魔教中人的封魂咒。”
翼凡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贫僧这就拿丹药来。”不一会儿,翼凡从方丈格子里取出来一个玉匣子,一粒丹药递给锦袍青年:“这便是续命金丹。”
锦袍青年接过去丹药,揣在怀里,再三称谢。翼凡道:“萧居士住几天再走吧。”萧逸尘道:“多谢大师美意,不过在下急着救人,有空一定再来叨扰,告辞了。”
翼凡送锦袍青年出寺,二人洒泪分别。锦袍青年离开青鸾国,绕道倪天岛,再从海路乘风破浪 ,终于到了金蛟岛地界,但见三面环海,一面接着陆地。
海面上无风三尺浪,巨鲸鲨鱼掀起来千层波涛,犹如牛吼一般,锦袍青年落下剑光,但见四周椰树都有十几丈高,二人合抱粗细,树叶茂盛,四季常青。
锦袍青年但见一群老百姓手拿斧头、刨子、锯子扛运木头,旁边修士骂骂咧咧,用鞭子不停的抽打,弄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不远处是一座正在营建的宫殿,约摸十丈高了,瓦木工人在忙活呢。一头发花白的老者扛着木头走过,满脸横肉的修士举鞭子就打:“他妈的,我叫你偷懒耍滑。”
老者被鞭子抽的身子一哆嗦,差点摔倒,修士不解气,左右开弓给了老者几个嘴巴,老者嘴角淌血,哀求道:“上仙手下留情,老朽体弱多病,经不起折腾。”
修士闻听此言勃然大怒,:“还敢犟嘴,我打死你个老东西。”锦袍青年一皱眉,夺过鞭子,给扔到地上。修士一愣,随即拔出钢刀照锦袍青年就剁,萧逸尘闪身躲过,蹬给修士肚子上一脚,修士站立不稳,仰面朝天摔了一个屁股蹲儿。
老者躲到锦袍青年背后,修士吃了亏,急忙从百宝囊里拿出一个铃铛,“嘡啷摇了几下,从四面八方奔出三十多个白衣修士,把锦袍青年给包围了。
众修士道:“小子多管闲事,这次叫你插翅难逃。”他们抡拳要围殴锦袍青年,萧逸尘冷笑不止,拽开大步,舞动双拳,刹那间把众多修士打趴在地下,有的要跑,被锦袍青年点住穴道,不能动弹。
萧逸尘道:“哪个敢乱动我宰了他!”
“为什么责罚老者。”
修士们说:“上面吩咐的,不敢不听啊。”老者继而说道:“少侠,我老头子被他们捉来干了三天活儿,没有半分酬劳,也不管吃喝,还要打人……”
锦袍青年逮住一个修士问道:“谁派你们来的,不说我杀了你。”那修士战战兢兢道:“我们师父宝镜和尚在建新寺,说是要在屋顶上弄一口大缸,收集日精月华,好长生不老。”
萧逸尘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锦袍青年用了一个定身术,把十几个修士定住后,往草堆里藏好,把苦力壮丁集合起来说道:“现在妖人已经被我制服了,大家赶紧回家吧。”
大伙儿感激不尽,纷纷散去。萧逸尘见众人都走了,张开嘴喷出三昧真火,把这座快要完工的殿宇烧了,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锦袍青年直奔建新寺而来,问门头僧:“宝镜和尚在吗?”门头僧怒道:“我师父的名讳是你叫的吗!”那僧人抡拳便打,被萧逸尘一脚蹬肚子上,踢出去一溜滚,抱着肚子哎呦喊疼。
院中栽松种竹,清风飘然。寺庙东西各有配殿,梵音袅袅。
此时夜幕降临,锦袍青年踹进寺门,监寺法本听得门子报说,叫起老郎、火工、直厅轿夫三二十人,各执白木棍棒,从西廊下抢出来,撞见锦袍青年萧逸尘,话不投机当场动手,众和尚被打的鼻青脸肿、东倒西歪。
法本还有些法力,张口喷出一道青色光芒,拦腰奔萧逸尘斩去,锦袍青年用手扯住法本的青光,在手里搓了搓,化为飞灰。法本大吃一惊,掉头就跑。
萧逸尘喊道““秃驴休走,看剑。”话音刚落,一道赤色剑光脱手而出,法本一声惨叫,头颅落地,腔子里的血喷洒一地。
锦袍青年直奔第三层大殿,见东跨院灯火通明,他蹑足潜踪趴到后窗户,舌尖挑破窗户纸,原来是一间禅房,搁着一张床、八仙桌,桌子上面点着一支蜡烛。
蒲团上一个老和尚搂着打扮的十分妖艳的女子,女子三十来岁的年纪,脸上擦脂抹粉,倒也有几分姿色,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女子道:“我的心肝宝贝儿,宝镜长老。”萧逸尘差点吐了一地,心说:“好淫僧和荡妇,寺庙本来是清净地方,被这两个东西搅和坏了。”
萧逸尘用神识扫描一遍,那女子没有丝毫灵气,和尚倒是筑基后期修为,女子道:“宝贝儿和尚,咱们宽衣安歇了罢。”宝镜说:“我的乖乖,让和尚见识见识你床上功夫如何。”说着,宝镜就要扒女子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