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妙涵问:“三位堂主,不知道咱们去哪里安身?”李风章说了:“镜州秃鹫山有一七老魔,是我的朋友,不如前去投奔。”蔡宝坤道:“就是那个二流宗门的七杀门吧?”李凤章道:“对,七杀老魔是化神中期修为,弟子徒孙在朱子国星罗棋布,实力雄厚,到时候可以借老魔力量给玄煞教复仇!”
四人商议好了,驾着遁光去秃鹫山,刚出铁血岭的山口,迎面一僧一俗,身后二十多名筑基后期弟子。
李凤章大吃一惊,手脚冰凉。一僧一俗来着就是李青莲和柳扶风,击败魔海后,前来捣毁玄煞教老巢,不想遇到四妖人要逃走。
李青莲深以为然,于是和柳扶风率领二十几名筑基后期弟子驾着遁光,直奔玄煞铁血岭老巢而来。
李青莲喝道:“孽障休走,恶贯满盈,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和尚李青莲晃动青罡剑,柳扶风手提寒光剑,把四妖人困在垓心处。
李凤章道:“进退失据,不如以死相拼,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说罢,李凤章肩膀一晃,十几柄烈焰毒叉夹杂着黑烟,直奔李青莲等人激射而来。
蔡宝坤、左中堂、申妙涵也各自放出飞剑、法宝,迎了上去。法华宗李青莲气沉丹田,一道青色剑芒脱手而出,朝李凤章的烈焰毒叉裹挟而来,才一接触剑光,那毒叉便碎落如雨。
李凤章一愣,不防备斜刺里一锦袍青年突至,一道白色光芒脱手而出,把李凤章拦腰斩断,死尸从半空中掉落,形神俱灭。蔡宝坤见了,倒吸一口凉气,更加手忙脚乱。
原来锦袍青年奉碧清师太法旨,和陈灵倩前往铁血岭联合李青莲、柳扶风二位前辈剑仙,诛杀魔道修士,务必斩草除根。
蔡宝坤大战萧逸尘,六十回合不分胜负,陈灵倩心中着急,暗自寻思:“祭起法宝五光石,我给妖人一下子。”想到这里姑娘口中念念有词,一道茶杯口粗细的无色豪光,直奔蔡宝坤打来。
蔡宝坤苦战锦袍青年不下,突然眼前一亮,后脑被东西打中,脑浆迸裂,死于非命,锦袍青年刀光一闪,把蔡宝坤死尸绞碎,外围还有名门正派二十多个筑基后期修士拦截。
左中堂、申妙涵见状吓得胆裂魂飞,朝防守薄弱处杀开一条血路,朝东北方向逃窜。
锦袍青年一马当先,驾着遁光追杀过去:“妖人休走!”随后李青莲、柳扶风、陈灵倩率领众弟子随后掩杀。
申妙涵和左中堂逃至一土坡,稍事休息,左中堂道:“距离七杀门还有一百多里路程,咱们很快就安全了。”申妙涵一把扑倒在左中堂怀里:“堂哥哥其实奴家心里早就把你当做我的丈夫了,一直希望我俩可以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隐居起来,双宿双飞,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说罢,申妙涵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左中堂道:“涵妹,你能这样说我十分欣慰,不枉俺对你一片痴心呐。”申妙涵用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盯着左中唐,含情脉脉:“奴家要陪你一块死。”
左中堂突然一惊,锦袍青年已经转过来了,萧逸尘喝道:“妖人休走,我来也!”左中堂一推申妙涵:“夫人快走,我顶得住!”
申妙涵正中下怀,驾着遁光就逃走了。左中堂指挥两柄银戈,化作两条蛟龙,直取锦袍青年萧逸尘。
锦袍青年口中念念有词,三只火龙标飞射而出,五条龙缠斗在一块,也就一顿饭的功夫,“铮”的一声,妖人两把银戈碎落如雨,坠在地面。
左中堂急忙要用法宝银霜铠甲抵御火龙攻击,一摸腰间恍然大悟,原来铠甲被那申妙涵给偷走了,妖人肠子悔青,骂道:“淫妇害我!”锦袍青年火龙攻击,把左中堂烧成灰烬。
此时陈灵倩、、柳扶风、李青莲等人也赶来了:“战况如何?”锦袍青年道:“逃了一个申妙涵,魔海不知下落。”
李青莲道:“前面不远是镜州地界,有一座秃鹫山,七杀老魔盘踞在那里。”柳扶风道:“如果魔海去了七杀门,一山不容二虎,必然自相残杀,到时候名门正派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锦袍青年道:“不错,如果逼得太紧,他们联合起来,反倒麻烦了。”于是众人一致同意回去,不在追逼魔海。
那五名元婴后期的魔道修士,已经被众位侠剑客杀死,形神俱灭。李青莲道:“师太,贫僧告辞,把死去的弟子回山安葬了”。说罢,李青莲驾着遁光一闪,踪迹不见。
柳扶风也说了:“青山不老,绿水长流,回见。”说罢,他也腾云驾雾,飘然而去。
古剑门的几个“九”字辈弟子,到了玄煞教老巢,大破铁血岭,火烧魔教总坛,付之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