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许多将士都悄咪咪的抹了一把汗。将军这可太不要脸了,本性纯良还带人打退南域人20里。
小兵或许不知道,但在场从军十几年有余的人谁不明白,深入松南谷不过就是一场豪赌,赌南域人做事不够果断,能给他们时间布置,不然在南域人擅长的领域里以少胜多实在是难。
“还是说,松南谷中人死绝了,你们才敢这般咄咄逼人!丧良心的可不是东齐,而是你们南域,非要我挑明吗?”萧弃笑意一收,执枪架在领头信使的肩头上,枪身的血气刺的他们浑身颤抖,既怕萧弃一枪结果了他们,也羞愧于计谋败露。
“哼,心中既有数你就该知道,这事你们不占理,不仅不占理,你们南域更应该为此事给我们东齐一个交代。”萧弃收枪站在信使面前,看向南域信使的眼中满满都是嫌弃。
能给出这样师出无名的理由来质问东齐的军师可见脑子也不怎么好使。
“言尽于此,送客。”萧弃话毕便转身离开。
这短短一年多真是让她开了眼界,南域从上到下都给人的感觉就摆明了他们智商不够用。
本来在宕山关扎营一个月余是为了修身养性,谁知道南域人这么没眼色,气的镇南军个个都想再提刀同他们再干上一架。
萧弃摇摇头,几步就回了营帐,本想着莫罔这混小子应该早就换好衣服了,谁知掀开帘子险些让她呕出一口血。
上头,太上头了。
只见帐内,莫罔不仅脱掉了内衬光着自己的膀子,还背对着门打算脱裤子。
呵,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萧弃弯腰捡起地上的石子就向莫罔后脑勺砸去。
“你真当这是自己家了!”萧弃青筋直跳,明明莫老爷子和平乐侯都很老实,怎么下一代这德行。
从前是仗着年纪小,惹事了大人不会同小孩一般计较;长大了更过分,直接拼爹,只要那人官没他爹大,那就更没权利去批评他。
愁得平乐侯正值壮年头顶秃了一大片。
萧弃也因为这厮干的缺德事,可没少给他擦屁股,明明就差一岁,差点把人当儿子养了。
但凡遇到什么他爹都救不了场的事情,就报她的名,说什么她是他亲师姐,她会解决之类的一系列发言。
天可怜见的,萧凉都没让她操过这么多心,遇见莫罔绝对是她难渡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