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诸位前来实在是本王放不下南域的政事,想着你们有什么需要解决的问题可以找本王代为处理,免得父皇尚在病中耽误了治疗不说,还误了要事。”尚扬举起手边的玉玺,一番话通篇威胁之意。
玉玺象征着什么?王权!
官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场谁不是老狐狸?
“殿下这般说,那老臣许是要三天两头的叨扰殿下了。”尚扬党派的臣子第一个表态,权力和金钱近在咫尺,诱惑凌驾于正统礼数之上,不容置疑。
自是有人好奇玉玺的真假,皇宫封锁不是一日两日,皇帝何时将玉玺送出宫的无人可知。
“臣想法与赵大人一致。”为了活命,俯首称臣罢了,没什么东西值得他们拿命争高低。
……
萧弃取下面具,褪去斗篷,满身疲惫的瘫倒在莫罔的怀里。莫罔以为萧弃受伤了,两只爪爪像座椅的扶手,不敢动,怕伤了萧弃,她疼他更疼。
“舒服吗?”尚闻从里屋探了个头,哀怨的好似孤家寡人站在成双入对的人群中,还时不时的被人塞口不爱吃的饭菜,浑身不自在。
萧弃左手拍了拍莫罔的右胳膊,右手悄咪咪的握住了他的手,虽然累可一想到靠着的人在努力让她感到放松,再多的扭捏也随之烟消云散了,她笑道:“软乎乎的,当然舒服。”
尚闻张了张嘴,刚想指责莫罔不负责任,瞅见这一幕,他觉得活着也就那样,没滋没味。
“你和白弋一宿没睡,去休息休息,我看看尚悟的情况,明早再议。”萧弃迈步走进尚闻的屋子,发现尚悟不在这里,转过身看到尚闻莫罔正屁颠屁颠的跟着自己,她纳闷的问他俩:“你们不困?”
莫罔摇头,他眼睛黏在萧弃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试图找寻不存在的伤,头就没有抬起来过,给人一种他困得神志不清还要强撑的错觉。
“你不会要我哄着才能睡觉吧?”萧弃发散性思维太发散了,搞得尚闻抬头看了看门上的牌匾,嘴里嘀咕道:“没看错,这是我的屋啊……”
莫罔跟屁虫是因为他担心萧弃,怕她受伤瞒着不告诉自己;尚闻就简单多了,他伺候倒霉弟弟伺候的哪哪都难受,寻思着萧弃回来了,他回屋补个觉吧,结果这位姐姐笔直的去了他那屋,他想睡觉,他困啊,天可怜见的,求老天心疼心疼他哪怕一点就好!
“姐姐,尚悟在莫世子那,请您高抬贵脚,挪挪位儿可好……”尚闻欲哭无泪,要不是男女七岁不同席,他早蹿尚雅床上了。
萧弃俏脸一红,坏了,刚才那句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尚闻不会以为她是什么很幼稚的人吧?以后该怎么面对他们,怎么和他们谈判啊?
“咳……多谢文王殿下指路,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她笑着示意尚闻可以进去躺着了,尚闻晕晕乎乎的进了屋,没走两步,萧弃拎着莫罔‘啪’的一声合上了门。
尚闻:好奇怪,是被针对了吗?不确定,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