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软软摇摇头,也或许是真的没看清楚,虽说这事不是她做的,但是她推波助澜了一把。
给大皇子下了一些让人无法察觉的药,事后记忆模模糊糊。
只是这些,没有必要跟楚淮之说那么清楚。
“还有今天,我是想要约朝阳,是为了打探这个驸马何意,太傅可有站队意思,也是为了刺激二殿下。”
这点楚淮之倒是没猜错,只是…
楚淮之摸摸鼻子,他是真的没想到。
“驸马查也能查出来,我可从来不知二哥还有这副德行呢!这件事情可怪不到我身上。”
丘软软扶额。
这件事出乎意料了,但是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也或许,这样一来,这件事会进行的更顺利。
只是这么一来,楚淮之就会被处在风口浪尖上。
丘软软叹口气。
“准备一下,明天去庙上,带上几个侍卫。”
楚淮之眼珠子一转,笑着开口。
“聆听夫人教诲。”
丘软软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等我外祖父来了,让我外祖父好好收拾你这个泼皮!”
楚淮之一点不怕,反而将人搂的更紧。
“让外祖父收拾我,你可别心疼。”
“还有,哪有说自己相公是泼皮的,该罚,罚你好生伺候着。”
第二天,两个人就低调的出城,下午就着急忙慌的回府了。
一时间,三殿下在去寺庙途中遇上了埋伏,受了重伤的消息传遍京城。
圣上大怒,派人追查,不查出结果不罢休。
最后查来查去,竟然查到了二皇子头上。
圣上气的扔了个茶盏,把二皇子摔的头破血流。
与此同时,太医匆匆来报,三皇子妃受惊,险些小产。
听说那天,圣上盛怒,狠狠罚了二皇子。
知道了丘软软坏了身子,楚淮之就一脸紧张兮兮,后怕不已。
“早知道就不去了,被猜疑就被猜疑,我又不是斗不过他们!”
丘软软摇了摇头,抚着还没有动静的肚子。
“学会蛰伏才能活的长久,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做什么要废那大功夫,到时候损失惨重,没必要。”
楚淮之微微摇头,大手抚上她的手,叹了口气。
“怪我,虽是皇子,但是出身低微,没有能力保护你。”
丘软软闭了闭眼。
“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的够好的了。”
楚淮之低头沉默不语。
他是皇子,又是从民间寻回的皇子,本就比别人经历的多。
他不是没有筹码,只是他无心那个位置。
但是现在他明白,身处这个位置,不争也得争,不然连家人都护不住。
楚淮之摇了摇头。
“翁蚌相争,坐收的不一定是渔翁,两只豺狼怎么容忍猎豹在一旁虎视眈眈。”
即便猎豹没有爪牙,那也是威胁。
丘软软抬眸。
“若是一只豺狼败了呢?”
楚淮之咬牙。
“那就豺狼跟猎豹你死我活。”
丘软软没有说话。
当真走到这一步。
身在皇室,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