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每每回来,她都是在看账本。
每次回来,也不知道萧白是不是在外边洗过了,没什么酒味,也没什么脂粉味。
丘软软也懒得管他,他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
只是萧白最近像是要证明存在感似的,房事上特别勤快,又特别卖力,丘软软每每招架不住。
就像今日,丘软软累极,在他肩膀上抓了几条血痕。
却被他钳制住双手,置于头顶之上。
丘软软轻声唤他,水眸映出他的俊脸。
“旭北,不要了。”
萧白低头看她,眼眸满是情欲。
看她支零破碎,一双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眼里满是自己,每每这时候,萧白才觉得心头好受些。
她说不要,他偏要给。
看她莹白的小臂晃晃悠悠,累到伸不起来,他就觉得心情大好。
大手扭住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目光落在她红唇,娇艳欲滴,看着就想咬一口。
“叫我。”
现在的丘软软没有思考能力,让做什么做什么,红唇一张一合。
“旭北。”
萧白眸子一暗,她声音婉转,虽带着沙哑,但是却像是有魔力,有着致命的诱惑。
萧白觉得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在诱惑自己,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自然是怎么放荡怎么来,直将人折腾的话都说不出来。
再一声旭北,叫的那是一个磕磕巴巴,支零破碎。
萧白听着心乱,低头堵住她的唇,让她再也发不出声。
眼看眼角又沁出泪来,萧白无声叹了口气。
怎么这般娇弱,他还没怎么呢,她就哭。
日后一定带她好好锻炼身子,不能每次都让他忍着。
眼看身下的人突然紧绷起来,萧白眯着眼睛,看着丘软软的眸色逐渐失神,他的肩膀上又多了两条抓痕。
萧白痛的呲了一声,转头去看她指甲,她这指甲里都刮下了肉,明天一定亲自把她指甲剪了,疼死他了。
她慵懒的闭着眼睛要睡,萧白气的咬牙切齿。
又缠着她许久,哄着她叫了一声又一声的旭北,萧白这才满意。
钳制她的腰的手突然用上了力,她腰肢本来就酸,这下又疼又酸。
萧白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嘴角勾起弧度。
清理干净的二人,萧白将人搂到怀里,力道有些大。
丘软软浑身酸软,手都抬不起来,也懒得搭理他。
只是想到刚刚是这人抱自己去清洗,又亲自给她清理干净,丘软软难免有些面红耳赤。
她闭上眼睛装鹌鹑,眼睛一闭一睁,到了明天早上,今晚的事就算过去了。
只是有个人不睡觉,也不让她睡。
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小声嘀咕。
“怎么这般烫?难道我太厉害了?”
这话说的这般不要脸,丘软软的脸又红了几分,那模样快要滴下血来。
一只手抚过她后背,落在她尾椎骨上,酥酥麻麻的。
“身子不烫啊。”
那只手又向下,一路到腿上,那人嘀嘀咕咕。
“腿也不烫,就脸烫,要不要请大夫看看?”
丘软软终于忍无可忍,睁开眼睛,一脸清明。
“你睡不睡?”
萧白一愣,汕汕开口。
“你没睡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