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师姐确实对我很好……”忆无情声音较弱。

昊天点点头，随后道：“你可知，当年雪儿修为尽失一事？”

“知道……”忆无情声音更弱了。

这昊天古帝不会要给自己女儿复仇吧？

见到忆无情的神情，天昊摇摇头，“我不是来向你兴师问罪的。”

说到这，他叹息一声，“唉，当年我还在闭关，听说雪儿遭此劫难，我便出关看看她。”

“看到她之时，她犹如一位垂暮老人，无精打采，似是随时便会离去。”

“我很心疼她，也很恨你。”

说到这，他微微一笑，“当然，我也知道，一切都是雪儿自找的，与你无关。”

“我知道。”忆无情点点头，“那是人之常情。”

天昊继续道：“此后，我狠下心来，训斥她，骂她。”

“把你当作兵器，将她骂醒。”

“最后，她醒了。”天昊说到这，脸上多出一抹笑意，

“不愧是我的女儿。”

“区区一败罢了，那又何妨？”

“她太过傲气，所以才无法接受这一败。”

“所以，我打散了她的傲气。”

“这……”忆无情一愣，终于知道了天婷雪为何会与自己初次见到时不一样了。

原来不仅是对自己心态的变化，而是源自内心深处的变化。

天昊继续道：“曾经，我想让她走上一条无敌路，让她一直横推，从小便傲视同代。”

“当然，她也没让我失望。”

“除了玲儿，任何人都不是她的一合之敌。”

“她狂傲自信，目中无人。但那又如何？”

“她是仙庭的天女，是我天昊的女儿，她为何没有资格傲视群雄？”

说到这，天昊叹了口气，

“只是，她却遇到了你。”

“我虽然将她叫醒了，但她却已经不是当年的天婷雪了。”

“她低调了许多，心中对你的执念也越来越深。”

“渐渐的，你便永远停留在了她的心中。”

“她爱上你了。”

天昊说完这句话，目光直直盯着忆无情的眼睛。

忆无情沉默了一会，直视天昊，

“我已经有道侣了。”

“据我所知，天女的男人，定然不能三妻四妾。”

“这个简单。”天昊一脸随意，“断绝与你道侣的关系……”

“不可能！”天昊还没说话，忆无情便了当的拒绝了。

“我爱她们。”忆无情静静道：“所以，我不会放弃她们。”

“哪怕只是口头同意。”

“因为这是我的底线。”

“呵呵。”天昊讥讽一笑，“照你这么说……雪儿是不如你的那些道侣了？”

“我不会拿她们作比较。”忆无情淡淡道。

“好，那先不说这些。”天昊摆摆手。

他微笑道：“那么，玲儿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听说，我的两个女儿……好像都对你……”

“这……”忆无情顿了顿，道：“她们的心意我知道……但是……”

“但是你无法接受她们对吧？”

“你在犹豫，你在害怕？”天昊讥讽一笑，

“连这些底气都没有……你真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