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傅廷礼没事了,背被大手轻轻拍着,泼天的睡意侵入脑海,季识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季识是被饿醒的。
他弹坐起来,下意识看向旁边的位置,已经空空如也,下一秒,他猛然倒吸了一口凉气,“糟了!今天还有课!”
匆匆收拾完冲下楼,季识看到餐桌上面对面坐着的两个人,脚步又不自觉慢了下来。
“别急,已经给你请假了。”唐龙头都没回,开口就对后面的季识道。
季识放下东西,看了看两人身边的位置,最后选择坐在了傅廷礼旁边。
傅廷礼眼底多了几分柔和,唇角弧度似乎有弯起的迹象。
“柳教授居然同意我请假了吗?”季识问。
“我说你对象心脏病发,你老师挺好说话的,让你别着急处理完了再回学校。”唐龙说。
季识眸子眨巴眨巴,他现在的人设还停留在不知道傅廷礼心脏病的事情呢!
但看傅廷礼没有任何惊慌,季识又好像明白了什么,难道他知道我知道了?
“我们小识昨晚可担心坏了,我们要是来晚点,他估计要跟你一起躺在那。”唐龙悠闲的叉起一只小笼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叹了口气,“我们堂堂北城大学的医学高材生,紧张得连个急救都不会做了。”
“前阵子也不知谁跟我言之凿凿地讨论为什么有的医生不敢给自己亲近的人做手术这件事,那请问我们季同学是技术不过硬呢,还是心理素质不过关?”
“龙哥,你别说了。”季识前些天知道也十木不敢给林木手术的事,想到对应的很多其他例子,就有些感慨跟唐龙说了几句,没想到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他甚至连最基本的冷静都做不到。
“傅廷礼,吃完饭我们聊聊。”季识对傅廷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