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张天冬并没有机会进一步探索这个神秘的地道。就在他准备踏入弹出脑袋看得更仔细时,背后的喧嚣声突然急剧升级,他感觉到一双又一双手臂猛地扑在他的身上。在那一刻,他的脑海里闪过了地道深处的无限可能,但现实却是他被无情地按倒在冰冷的地上。
“放开我!这底下,都是怪物!不信你们自己去看。”张天冬剧烈地挣扎着,可是他的身后足有数个成年人牢牢按着他,他根本无法挣脱。
“小孩子家家的在这乱说,如此神圣的地方岂能让你随口胡诌。”年长的村民,脸上的皱纹在从教堂门口透过来的昏黄光线中显得深邃而严厉。按住张天冬的几双手不但没有丝毫松劲,反而加重了力道,使他的侧脸狠狠地贴在冰冷的石地面,鼻梁感到了一阵疼痛。
“是啊,你恶作剧也要有个度,太过分了!你看看圣父被你们伤成什么样了?!”身旁的人附和道。
“就是,你以为你爹不在这就没人管你了?臭小子平日里看起来挺乖的没想到今天这么调皮!太坏了!”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夜空,她的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指责。
“吗的,你们自己下去看啊!”张天冬发出嘶哑而逐渐无力地怒吼。
“圣父,你没事儿吧!”一旁,刘文斌被刚才的女人扶了起来,他的脸色苍白,但他慢慢抽出匕首,缓缓地挥了挥手以示自己尚且无恙。“不碍事,不碍事。”他的声音里面似乎还透着一股虚弱。
“吗的,明明就是这个杀币自己捅的自己!”与此同时,教堂另一边的白吉和其他四人的情形也不容乐观。他们五个被一群愤怒的村民围在了中间,那些村民的眼神如同怒火,包围圈还在慢慢地缩小,气氛越来越紧张。
“自己捅自己,徐石,这话你都说的出来?你的话有人信?”其中一个包围圈里站在最前方的男人指着徐石说道。他的声音充满了嘲讽和不信任。
“是啊,徐石,你没脑子就算了,还把大家当成和你一样没脑子?这么没有逻辑的话你都说的出口!”一旁一个青年点点头,以前他也受过徐石的欺负,现在正是报仇的好时机他如何能放过。
“就是,上次理发的几块钱还没还给我!你又跑这来捣乱!真以为大家平日里忍着你是怕你?”一个年纪稍大的老头附和道。
“你爷爷他就不是个好东西,所以生了你这种游手好闲的玩意儿!”老头愤怒地盯着徐石,他的手指直勾勾地指着徐石,手臂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徐石瞬间像是炸毛的狮子,他的眉头紧锁,瞳孔收缩,狠厉地看着眼前的老头,他的大嗓门在这时反而沉了下来。他的身体肌肉瞬间紧绷起来。
“你...我...”老头瞬间气势弱了一半,他现在手指颤抖得更厉害了,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恐惧。但是他看了看周围这么多号人在他这边,他又鼓起了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