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道:“真是不可思议,连个缝隙都没有。”
这样一个无从下嘴的东西,即使是自诩聪明才智比别人高的他,也要挠头。
待把外层的锈迹,通过刀刮,锉子摩,以及粗布的抛光,终于箱子又开始恢复点原来的样子。他在箱子的一面看到了有九个可以移动的格子。
“哈哈哈…原来是九宫格。刚才就低着头在打磨。居然没有留意到这个问题,看来有时候专注并不是一件好事呀。”
经过一番更细致的打磨后,他发现这九宫格里的居然是由阴爻和阳爻组成。直到这一刻他才发觉不能小瞧任何人,仅仅是这么个阴爻和阳爻,就能组成那么多的卦象,想要靠猜测去打开这个盒子,看来是难如登天。
胡乱地尝试一下乾卦、坤卦、离卦、坎卦、震卦、巽卦、艮卦、兑卦,却见铁盒还是依旧维持着原样,他就明白需要更多的资料才能猜测到密码。
梁子渊捣鼓半天,也没有弄个明白,就把铁箱搬回自己卧室。出得房门见外头已至日暮时分,而师兄和师姐们依旧不见踪迹。把身上不多的干粮吃掉后,又对着床底下铁箱发呆,直至夕阳渐西下,不再见到一片亮光,后上床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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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片刻后,在长安城西,一间大宅子里正灯火通明,热闹喧哗着。一大部分人喝酒划拳的人好不热乎。还有的,聚在一起大声的说起自己过往的“丰功伟绩”。
一浑身上下略微邋遢七尺余(宋一尺:30CM)高壮汉,见得身边聚集如此多的人开始手舞足蹈道:“上次在李庄,你们没去的可惜了。我们杀进李庄时。抓到李庄那个胆小如鼠的庄主,叫啥来着,李……,对李毅,现在是瘌痢头的手下。他迫不及待地献上自己的妻女小妾,他那个小妾水润的啊。”说完还颇为自得地摸一下自己的嘴巴,可惜嘴巴周围都是邋遢不堪的胡子。
围着他的人也是一阵羡慕,眼神里都留着深深的羡慕,仿佛随时都能溢出来似的。
“你们别听邋遢在那里胡扯,还润?我看是干枯还差不多。”这时一位侏儒的中年男子,后面挤开人群,说道。
“张老大……”
“张队长……”
“张头……”
正在围观的众人,见到来人纷纷热情打招呼道。来人虽然身高仅仅是四尺余,但其走路起来犹如龙行虎步,气度不凡。
“你们是不知道,上次去李庄那次是邋遢第一次带队跟着我们一起干活。这家伙饥渴着呢。连四五十岁的老太婆都不放过,他杀进李庄最先抓住的是李毅他老娘,就把人家给……”说到此处,给大家一个,你们知道的眼神。
大伙儿一哄笑,邋遢也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挠挠那头散乱的头发。眼神里透露出一阵阵求饶的信号,还不断给张姓侏儒中年人耍眼色。
“不过,邋遢没有说错,李庄主的小妾真的是狠润。”
“看吧,我说得没错吧?张大哥都这样说来着。”
“就是可惜太烈了。我们都还没有动手,人家就给自尽了。”说完还很遗憾似的摇摇头。
紧接着又说道:“不过,就算是死了,邋遢也没有放过尸体,他说:趁着还有尸体余温,先弄着。可能那会还是很润吧?只有他自己知道咯。”
这会已经聚集着一大批人围着,待听到张大哥如此说,围观的人群里大部分人都不禁露出崇拜赞叹的神色。
有些人还跃跃欲试的样子,也许是想着,如果有机会自己也尝试一下。
而在人群最外围的一棵树下,有一个身高六尺余的瘦弱年轻人,观其气质,身上和其他人截然不同。
首先他的衣服比其他人干净整洁,其次,他的腰虽然微微弯曲着,但脸上却流露出非常干净纯洁的笑容,。
不是身在这样一群牛鬼蛇神当中,无论谁见到都会以为此人就是翩翩书生而已。他听闻人群中的谈话,也是面带微微笑。眼神中偶尔会透露出一丝丝的狠色,但是仅仅瞬间又会隐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