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诗集你自己带着吧,路上可要多读读!我再去买几本好了!”
“是啊,这里头可有绰绰当着全长安城人的面写给我的情诗呢!我买了许多本,打算回到郴州送朋友呢!”李二道。
见她开心起来,李二也跟着开心。
“讨厌鬼!又取笑我!”刘绰脸色微红,轻轻捶了他的胳膊一下。
他捉住她的手,目光灼灼笑着道,“绰绰,你就没有别的话跟我说了么?”
“呃,有!”刘绰想了想道。
“不会又是’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吧?那时我们尚没有婚约,自然不便做什么‘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的小儿女之事。如今,咱们可是合法的!”
听了这话,刘绰忍不住弯起嘴角。这话他倒是学的快。
她踮起脚尖,趴在他耳边道:“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咱们的日子还长,我等你回来!”
李二大喜,一下子把刘绰拥进怀里。“绰绰,你要的人我都已经找好了,个个都是好手。到时候,李诚会带他们去见你的。”
言毕,他再次向众人告别,然后撩起袍登车。
马车缓缓离去。刘绰和家人一直目送着马车消失在远方,才缓缓转身回城。
李二离开后,刘绰的生活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她的心中始终牵挂着远行的李二。
每天,她都会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他一路平安,早日归来。
在内文学馆,刘绰继续着她的教学工作,她的才华和学识得到了大多数皇孙女的认可,她们对刘绰的敬意与日俱增。刘绰也用心教导她们,不仅传授知识,更以自己的言行影响着她们。
在家中,刘绰也会时常与顾若兰相聚,两人的友情日益深厚。她们一起八卦闲聊,分享生活的点滴。并最终决定,等过了顾若兰的及笄之礼,便一起去逛妓院。
夜晚,刘绰常常独自一人坐在窗前,手中把玩着李二这些年送她的各式各样的小礼物,心中充满了对他的思念。月光下,桌上那尊玉飞天闪烁着光芒,上元节那日逛灯会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而李二,在旅途中也时刻想念着刘绰。每当夜深人静时,他总会拿出刘绰送给他的十五岁生日礼物,那是一块精致的玉佩,上面刻有两人的名字。
“绰绰,我只盼你早日放下对成亲的恐惧,那样,我就可以筹备着迎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