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魏长明之父与于伯并无拜把兄弟之情,仅为老乡,私交稍深而已。于伯在宋家地位超然,除宋家本家几位大人物外,地位最高。魏长明常以于伯之名狐假虎威。
叶辰闻言冷笑曰:“忘告汝知,此至尊VIP会员卡乃宋家大小姐宋婉婷所赠。汝方才问谁编此名,此名乃宋小姐所编。”
魏长明鄙夷曰:“汝此等人,竟配宋小姐为汝编名?汝真以为吹牛无需代价乎?有些牛吹不得,会要命!”
叶辰好奇问曰:“为何会要命?难道牛有毒?”
魏长明怒喝曰:“汝竟敢与吾耍贫嘴?汝对宋小姐不敬,若被知晓,汝命休矣!”
叶辰笑曰:“对宋小姐不敬者,似汝乎?”
郭薇薇立刻对魏长明曰:“长明,何必与此等人废话?速召保安,将其所言告知,必不放过!汝当告知于伯,狠狠教训此人,使其不成男人!”
魏长明闻言,拍郭薇薇手曰:“薇薇勿忧,吾即召保安处置。”
魏长明高声呼曰:“保安何在?速来!有人冒充辉煌会员,编排大小姐!”
话音未落,一苍劲庄严之声响起:“何人在此喧哗?发生何事?”
叶辰抬头观之,见宋家管家于伯至。随着于伯一声怒喝,魏长明顿时喜笑颜开。
魏长明尚未弄明白究竟何事。
何谓叶大师?何以称叶大师?
不就是一介凡夫俗子吗?汝老糊涂了吧?
于是,他下意识地说道:“于伯,此人不过废物一枚,您如此高贵之人,竟向他下跪?您乃宋家心腹,且此人冒犯了宋家大小姐,您应当诛之!”
于伯气得浑身颤抖。
竟让自己诛杀叶大师?汝疯矣!
叶辰叶大师之名,金陵上层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宋家老爷子赖叶大师之神针与神药,方得康复如初!
宋家上下,对叶辰毕恭毕敬,视若神明!
自己再有地位,也不过是相较下人而言,连宋家管事者皆奉若神明,自己见之,更应奉若神明、叩头下跪才是!
宋家掌舵者、宋老爷子,每日家中常言之语曰:
“真不知我宋家,何年何月得叶辰此人间真龙,老夫迫不及待欲其为我孙女婿也……”
故,于伯心中,叶辰地位,甚至高于宋家老爷子!
今魏长明此小辈,对外乱言自己与其父拜把兄弟,还举自己之旗,惹恼叶大师,此乃害己命也!
思及此,他立刻站起,抬手一耳光狠狠抽在魏长明脸上,随后对身边保安喝道:“来人,按此人跪下!还有他旁边那女子!”
魏长明未料于伯竟会动手打自己,正欲问个究竟,忽觉两股大力从肩膀压下,让其无法控制地噗通跪地。
郭薇薇吓得呆若木鸡,被按倒在地时尚未回神。
于伯此时双手扶地,抬头望叶辰,满脸惶恐道:“叶大师,是在下交友不慎,未料朋友之子如此不知好歹,请叶大师宽恕,在下一定严加教训,让其知忤逆冲撞叶大师之代价!”
叶辰淡然道:“我不过小人物,言轻言微,不足挂齿,冲撞便冲撞了。况且人家认识于伯您老人家,即便打了我,我也只能忍着呀!”
于伯闻言,知叶辰不欲轻易原谅自己,急忙连磕三头,边磕边道:“叶大师,若您有任何不满,请尽管言之,哪怕废了于某,于某亦绝不含糊!”
叶辰摆摆手:“废了你无必要,我只欲知,若他人冒犯你们大小姐,你会如何处置?”
言罢,叶辰指向魏长明手中那张至尊VIP会员卡,对于伯说道:“此卡乃你们大小姐所赠,至尊VIP会员之头衔,亦是你们大小姐为示尊敬,专门设立,然在此人口中,至尊VIP会员成了笑话,我问你,这是否等于骂你们大小姐是笑话?”
于伯扭头,咬牙切齿瞪向魏长明,表情阴沉、满脸杀意,质问道:“姓魏的,你活够了???”
魏长明满面春风,目光嘲讽地望向叶辰,讥笑道:“哈哈,于伯来了,你这次死定了,神仙也救不了你!”
言毕,魏长明转身指着叶辰,向于伯告状道:“于伯,此人冒充辉煌会所会员,还敢对宋家大小姐不敬,您可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于伯皱眉,年老眼花,远看不清叶辰面容,但认得魏长明,因其为老乡之子,素来信任。于是厉声道:“谁如此大胆?保安,拿下!”
几名保安闻令,气势汹汹,立刻围上。
郭薇薇激动不已,盯着叶辰冷笑讥讽道:“叶辰,我看你今天如何逃脱!”
叶辰冷笑回应:“你死八次,我也死不了。”
郭薇薇跺脚怒道:“还嘴硬!长明,待会让人撕烂他的嘴!”
叶辰未理会,直视走近的于伯,冷声喝道:“姓于的,你这老头,威风得很啊!还要拿下我?”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愕不已。众人心想,这家伙是嫌死得不够快吗?竟敢骂于伯是老头?
传闻于伯发怒,后果不堪设想。然而,谁也没料到,于伯闻声,竟浑身一颤!
他听声音似叶辰叶大师,抬头细看,果然是那位连宋家老爷子都毕恭毕敬的叶辰叶大师!
见叶辰,于伯顿时气势全消,立刻抱拳鞠躬道:“叶大师,于某不知是您,实在冒犯了……”
此言一出,全场顿时冰冻!
众人心中惊疑: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高高在上的于伯,竟然向一个不起眼的小子赔礼道歉?
正当众人困惑之际,叶辰冷冷道:“听说你在宋家地位很高,再高,也不应比宋家老爷子高吧?”
因魏长明称于伯为其父拜把兄弟,叶辰决定不轻饶于伯。叶辰心想,不管于伯是否无辜,既然有人打着你的旗号欺负我,那我就找你算账!
于伯听叶辰提及宋家老爷子,顿感大事不妙,二话不说,噗通一声跪在叶辰面前,胆战心惊又无比虔诚地说:“叶大师,于某若有不当之处,还请明示,于某定当全力改正!”
叶辰点点头,俯视着他,指着一脸茫然的魏长明问:“这人说,你是他父亲的拜把兄弟,可是真的?”
于伯看了魏长明一眼,立刻答道:“回叶大师,他父亲与我同乡,勉强算朋友,但绝非拜把兄弟。”
“好。”叶辰点头道:“这小子和他的姘头,方才一直打着你的旗号讥讽我、威胁我,还要弄死我,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置?”
于伯瞬间明白叶辰的不满源于魏长明,愤怒吼道:“混账!冒犯叶大师,还不跪下!”
魏长明尚未弄清状况,愣在原地。
魏长明被于伯吓得浑身战栗,面露惊恐,然而仍强作镇定,口中诉道:“于伯,一楼大厅展示的信息中,根本无‘至尊VIP会员’之说,此乃那人自编之词,您万勿受其蒙蔽!”
郭薇薇亦不知死活,讥讽道:“此人无耻至极,冒充会员已是过分,竟还杜撰等级,伪造会员卡,实在是目无宋家!”
郭薇薇意图将叶辰的行为与忤逆宋家紧紧相连,欲借宋家之力除去叶辰。然她全然不知叶辰与宋家之关系,即便她不信叶辰有上层社会资源,但事实如此。
于伯闻言,气得直哆嗦,咬牙呵斥道:“尔等可知,至尊VIP会员乃我家大小姐专为叶大师而设,天下仅此一人!尔等大言不惭,冒犯叶大师与我家大小姐,今日我绝不饶恕!”
魏长明心中一震,原来至尊VIP会员竟是真实存在,且为宋家大小姐所设,自己岂非骂了宋家大小姐?此乃自寻死路也!
此时,于伯恭敬地看向叶辰,道:“叶大师,此二人冒犯于您,不知您欲如何处置?”
叶辰淡淡道:“此二人素质低下,言语污秽,不如让他们中和一下口中的秽气。”
于伯急忙道:“叶大师,要不在下取几斤香水灌之?”
叶辰摆手道:“于伯,人要有常识,香水乃高浓度化工产品,喷一点尚可,饮之必死。此二人虽嘴贱,但罪不至死。”
魏长明与郭薇薇闻言,皆不敢置信,竟未料到叶辰会放过他们一马。
一旁的于伯赶紧问:“那不知叶大师有何吩咐?”
叶辰微微一笑,道:“嘴巴喷粪,不如让他们舔干净地板,若不愿,再喂香水。”
于伯立刻点头:“好!来人,把这二人押至厕所,令其舔净地板!”
魏长明与郭薇薇对视,心中惊恐万分。魏长明知地板之脏,心中愈加恐惧,急忙哀求:“于伯,看在我父面上,饶我一命,地板实在太脏……”
于伯冷声道:“不舔也可,我即刻取十斤香水,尔等一人五斤,不饮完休想离开!”
辉煌会所十五层楼,面积广大,香气四溢,皆因进口香水所致,库存量极大。
魏长明闻言,吓得肝胆俱裂。五斤香水,含大量酒精及化工添加剂,饮之必死。相比之下,舔地板虽恶心,尚可保命。
于伯见其犹豫,怒火中烧,命保安道:“不愿舔,先打一顿,收点利息!”
“是!”保安们立刻围上,拳脚相加,魏长明与郭薇薇惨遭暴打,满面开花,鼻涕眼泪齐流,凄惨无比。
魏长明浑身剧痛,挣扎哀求:“于伯,我乃高级会员,花费五百万,且我父与您为友,您不应如此对我!”
于伯闻言,脸色铁青,道:“你以为是会员便可肆意冒犯至尊VIP会员?告诉你,宋家上下对叶大师尊重有加,你竟敢忤逆,明日即退还会员费,永久禁止入内!”
魏长明心中狂怒,眼眶通红,高级会员乃自己花费巨资所得,凭何取消?然而此时,他焉敢与于伯争辩?
一保安抱数瓶而至,恭敬道:“于伯,香水已备。”
于伯颔首,道:“甚好!既然他们不愿舔地板,便撬其口,灌香水于其喉。每人五斤,不得有减!”
数保安立刻上前,捏住魏长明与郭薇薇之口,令其张开。顷刻间,保安各持二斤重香水瓶,旋开瓶盖,浓香扑鼻,香气之浓,几令人窒息。
于伯冷眼观之,见魏长明与郭薇薇面色煞白,冷声道:“此等香水灌下,尔等虽死,尸身亦不腐。埋于荒地,数百年后,或成出土之文物!”
二人闻言,魂飞魄散,心胆俱裂。
生者,谁愿死也!
先前以为饮香水乃虚言恫吓,未料竟成实惩。如此一来,舔地板反成世间温和之罚。
于是两人齐声哀求:“于伯饶命!我等愿舔地板!”
魏长明与郭薇薇,虽傲然自负,然命悬一线,岂敢轻视?若能苟活,舔地板亦何妨?于伯见其择此,便命道:“来人,将此二人拖至男厕,令其将地板舔净,若有污渍残留,定当严惩!”
保安如狼似虎,将魏长明与郭薇薇拖至二层男厕。于伯恭敬请示叶辰:“叶大师,是否需亲自监督?”叶辰微笑点头:“如此趣事,岂能错过?”
二层男厕宽敞无比,地板排列整齐,共十六块。保安将二人推至其中一块,喝道:“还不速速舔净!”
魏长明面色惨白,鼓起勇气,凑近白瓷地面。其表情如丧考妣,哀求于伯:“我等已舔,可否放过?”于伯转向叶辰:“叶大师,您意如何?”
叶辰冷笑:“如此敷衍,岂能作数?”遂指地板道:“一人舔八块,务必从里到外,丝毫不可遗漏!”
众人闻言,皆惊愕不已。魏长明几近崩溃,郭薇薇泪如雨下,跪地哀求:“叶辰,念在昔日情分,饶我一命!”魏长明亦连连求饶:“叶大师,求您高抬贵手,给条生路!”
叶辰淡然道:“生路已给,舔完八块即可。”魏长明面如死灰,哀叹:“八块实在过多,难以承受……”叶辰冷笑:“受不了?那便送洪五处,喂狗!”
于伯立刻应命:“好的,叶大师!”魏长明与郭薇薇闻言,魂飞魄散,连忙应道:“我舔,我舔!”
魏长明扑向地板,强忍恶心,舌舔瓷面。刺鼻气味扑面而来,令其作呕,却不敢停歇,唯恐被喂狗。郭薇薇泪如泉涌,亦伏地舔舐。
叶辰淡淡道:“郭薇薇,此排已属魏长明,你需舔后排。”郭薇薇闻言,哭声更甚,只得爬至后排,继续舔舐。
此乃二人平生所受之最大屈辱,亦是最惨之折磨。叶辰不欲久留,观其行艺,遂嘱于伯曰:“汝须记,必令其舐净,方可释之。”
于伯急应道:“叶大师宽心,某必亲自监之。”
叶辰点首,转身登梯,直上十五楼。于伯恭送于后,不敢稍怠。
叶辰欲上梯时,于伯惶恐启口曰:“叶大师,适才之事,实乃某失职,致您动怒,尚祈见谅。”
叶辰淡然道:“盯紧那二人,若其舐净,此事便罢。”
于伯忙点首道:“叶大师宽心,若有一处漏舐,某必不饶!”
言毕,复忍不住哀求道:“叶大师,某尚有一请……”
叶辰淡然道:“汝言。”
于伯急恭身拜曰:“叶大师,适才之事,乞勿告知大小姐,您的恩德,某铭记于心。”
于伯终乃宋家仆役,而叶辰乃宋家座上宾,若宋婉婷知此事,必罚某,甚至夺某大管家之职。
叶辰亦知,于伯并无大错,乃被人利用,见其态度诚恳,遂点首曰:“好,此次暂助汝,日后若再与此辈有染,休怪我不饶。”
于伯感激涕零道:“叶大师放心,某必与此辈断绝来往,若再犯,某自断双腿!”
“嗯。”叶辰淡然点首,挥手道:“去罢。”
于伯方顶礼膜拜曰:“某谢叶大师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