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益谦闻言,拳头紧握,心中怒火难平。往事如潮水涌来,令他颜面尽失,且莫名失去男子之能,此乃生平之大辱也!
然则,郭益谦深知不敌叶辰,唯有冷笑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丈夫能屈能伸。汝等废物,岂能明此理?休得自以为会些拳脚便自命不凡。此世间黑暗无边,汝日后行夜路,须多加小心。”
叶辰亦冷笑回应:“观汝现状,恐怕只能屈,不能伸矣!不知近来可曾重拾男子雄风?”
郭益谦闻言,怒火中烧,咬牙切齿道:“汝休得猖狂!吾必有一日重振雄风,届时定不饶汝!”
施天齐冷声斥责:“郭益谦!吾已多次警告,须对叶大师恭敬,不得冒犯。若再犯,休怪吾翻脸无情!”
郭益谦见施天齐为叶辰辩护,怒火攻心,脑仁剧痛。其母频频催促修复与施天齐之关系,邀其赴燕京参加寿宴。然而施天齐冥顽不灵,竟与叶辰这等市井之徒为伍,实在令人费解。
郭益谦不敢当众忤逆施天齐,只得悻悻道:“施叔叔,您须擦亮眼睛,世间骗子甚多,专骗老年人。有者为售假货,甚至认干爹;有者以伪劣药物冒充灵丹妙药。您老精明一世,切莫失蹄。”
魏长明亦满脸不屑,插话道:“此等废物骗子,只能在金陵这等小地蹦跶几日,至大地方,必吓破胆。小地方之人,方会被其欺骗。”
叶辰笑道:“辉煌会所之厕,汝是否嫌小?会展中心之厕,男厕有二三十个小便池,汝可再去爽一把。”
魏长明脸色难看,忌惮七分,道:“汝休得以忽悠于伯为荣,便以为在金陵横行无忌。”
秦钢自后而立,闻言冷语道:“魏长明,汝何德何能,敢对叶大师放肆?”
魏长明未见秦钢,扫其一眼,眼带不屑道:“秦钢,吾两家合作十余年,汝竟为此废物说话?”
秦钢冷哼道:“叶大师之能,非汝等能知。汝侮辱叶大师,便是侮辱我秦家。自今日起,秦家与魏家断绝合作,药材不再供应!”
魏长明面色微变,失秦家供应,魏家定有麻烦。然而,面子不可丢,遂咬牙冷声道:“失汝秦家,魏家照样滋润。汝秦家断与吾合作,日后恐难过。”
秦钢面色如常,坚毅道:“秦家药材全国知名,不与汝合作,亦无大碍。倒是汝魏家,失吾药材,药品质量何以保障?”
魏长明身后中年人,歉然对秦钢道:“秦总勿怪,吾兄方才戏言。两家合作久矣,断之无益……”
话未尽,魏长明回头,一脚踹去,冷声道:“魏亮!此地何时有汝说话之份?汝若再叽歪,便滚回长白山去!”
魏亮被一脚踹翻在地,疼痛难忍,捂住腹部,面色涨红。然其不敢再言,默默起身,站于魏长明身后,默然无语。
叶辰目光微转,多看了魏亮一眼。自其身上,隐约见得昔日之影。彼时,叶辰亦曾受尽鄙视、轻蔑,甚至折辱,然唯有隐忍,静待崛起之机。
此时,郭薇薇方才开口,对魏长明道:“亲爱者,何必与此废物、杂种动怒?速入内罢。”魏长明点头应允。
叶辰与魏亮,在魏长明眼中,皆为无用之人。即便曾在叶辰手中吃亏,魏长明仍不以叶辰为意,反而伺机报复,以解心头之恨。
叶辰亦懒与之争,来此博览会,唯为那三百年极品紫参。至于郭益谦与魏长明,若再敢挑衅,自有机会收拾。
眼见郭益谦、魏长明等人离去,施天齐摇头叹息:“此郭益谦,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秦钢开口道:“叶大师、施神医,吾等亦入内罢,勿让小人扰心。”叶辰笑道:“跳梁小丑,不值一提。”
几人步入展厅中心,见各式中医药材展销柜台林立。秦钢先邀叶辰至自家展台,百年药材商果然名不虚传,数十展柜,珍奇药材琳琅满目。
秦钢对叶辰道:“叶大师,若有需要,尽管言之,在下立即奉上。”叶辰点头:“待得三百年极品紫参后,或将炼制新药,届时所需,必告知于你。”秦钢急忙应诺:“大师所需,尽管吩咐,秦钢定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