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儿,此次你做得很好!”白羽端起酒杯跟他隔空对了一下。
张绣拿起酒杯,嘿嘿笑道:“小师叔,绣一会就去帮您把那蔡文姬绑来侍寝怎么样?!”
“恩…不错!”乍一听白羽还没反应过来,随后连忙喝道:“胡闹!我是那种人吗?”
这蔡文姬可是蔡邕之女,蔡邕名满天下,一纸讨贼檄文下来,还不落得家喻户晓啊。
张绣敢这么干,那哥们不是几日之内就会也名扬海内嘛?不过是好色之徒,强抢民女的坏名声。
他真答应了的话,说不得张绣立马就带人闯入其府中绑人了。
白羽正色道:“蔡文姬是蔡邕之女,而蔡邕又是主公重用的名士,三日之内官拜三台,连升三级,亲自提拔的侍中令,此事休要再提!”
张绣俨然成为了白羽的脑残粉,此时似乎铁了心的以为白羽喜欢蔡文姬,又提倡道:“师叔,绣有一计!咱们不如…”
得!这张绣怕是魔怔了,比自己还上心,白羽懒得跟他多说,不再听他胡言乱语,只顾喝酒。
第二天——
朝廷上,一大票文臣由三公为首站在左侧,右侧则是董卓带着的一大票西凉武将们,上方乃是何太后陪坐在小皇帝刘辫身前。
今天董卓可是满脸兴奋之色,昨夜他可听说了,白羽带着张绣等人去抄家,抄了不少钱粮到西凉军中,准备一会嘉奖其部下呢。
这边三公跟百官大臣们却是满脸怒色,他们可听说自己家族子弟昨日被人殴打在前,其后又被强行征了赋税!准备一会在皇帝面前参白羽一本呢。
……
两方人马的表情被何太后都看在眼里,没等一会,何太后说道:“众位爱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有事启奏!”袁隗首先站出来说话了。
“袁爱卿请讲!”何太后示意道。
袁隗拱了拱手:“启禀陛下与何太后,臣要告前将军白羽昨日纵容其手下张绣校尉无辜殴打京师士子子弟!”
“噢…?”何太后惊讶了一下。
未等发问,杨彪也紧跟袁隗身后站出来,说道:“禀,陛下与何太后,昨日张绣校尉率其西凉军士强闯各位公卿大臣府邸,强行征收其赋税钱粮!”
“臣附议!”
“我等附议!!”
此话一出,那些早已忍不住启奏的公卿大臣们,连忙跟着附议。
何太后望着白羽发问道:“爱卿可有话说?”
白羽身为前将军,当然也有资格入朝议事,抬步站出,“禀何太后,确有此事。”
“噢?为何呀?”何太后不解,眉头一皱。
“董司空千里迢迢率二十万大军至京师,扫荡贼子奸佞,护得洛阳周全,是为劳苦功高!
奈何那些个世家子弟平日里只顾吃喝享乐,大肆扩盖府邸,更还修建风月之地,却不为我朝廷分忧!
如此劳民伤财之举,微臣深感痛心,是以微臣只得征其少许钱粮赋税以充军资。”
白羽也不解释为何打人一事,只是夸夸其谈,栽赃污蔑,只顾大说特说他西凉军的功劳是如何如何的大,他亦是学会了董老大的张口闭口就来二十万二十万大军的。
董卓一听心里哈哈大笑:“说得好!说得妙!就该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太傅袁隗等人听得则是气得七窍生烟了,心里暗骂:“这厮好不无耻,把自己强抢钱财说得这般为国为民!
还少许赋税?各家加起来的钱粮都够几十万大军吃喝一年的了!
更是从未听说过谁家扩盖府邸一事,还风月场所…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啊!”
大司徒王允亦是气得头上冒起了白烟,他们都是自命清高的文雅之士,被人污蔑其家人建造风月之所!
如此败坏名声之事岂能乱说?
王允暗骂:这厮当真…真是厚颜无耻之徒,如此胡言乱语,乱语胡言!
太尉杨彪差点就气岔了气过去,心中也是暗骂:此等阴险奸恶之辈,真是千古难得一闻!
三公人老成精只敢心里暗骂了。
不过百官中总有那么一个不怕死的人,只听有人大声开口破骂道:“哼!吾辈还真是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今日可算是开了眼界!”
嚯!!
好家伙!
此言一出,还未等到白羽反击,董老大他们可就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