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朝堂之上,董卓也不顾小皇帝刘协的面子,对着百官直接开口破骂:
“曹操那个狗杂种!咱家待他是不薄!昨日…胆敢行刺咱家!咱家是谁啊?咱家是上天遣下来的丞相,那自然是受到上苍的庇佑!”
董卓呸了口唾沫星子,继续骂道:“咱家现在是恨不得将那曹阿瞒的狗头剁下来喂狗!待咱家把他捉拿归案,定要割下他的心头肉拿来下酒!”
“可有人说了,这人肉酸!可咱家也说了,咱家不怕酸——不怕!”
“咱家确信在这朝堂之上,定然有人暗中勾结曹操,想图谋咱家的性命!此事!咱家定要严查到底!”
“来人呀!即刻用圣旨的名义发布檄文,捉拿曹阿瞒,如若有割下曹操首级者,赏千金,封万户侯!”
立时,身居太常卿的那位官僚站出拟写圣旨去了。
眼看整个大殿上鸦雀无声,无一人敢出声,董卓谁也不找,直接对话王允,阴阳怪气的冷笑道:“王司徒?王大人!听说你昨儿个做寿,可是邀请了不少公卿大臣,可为何没有请咱家呢?”
王允这会早已六神无主,只觉大祸临头,哆哆嗦嗦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禀…董…董相国,老夫寒舍贱降,不敢惊动相国!”
董卓也没那么好轻易的糊弄,依然冷笑:“足下这么说,咱家是不配喝司徒大人的一杯酒咯?”
王允只觉如若一个说不好,董卓便马上会生吞了自己,只好硬着头皮说:“鄙人寒舍,酒…酒酸!”
“呵呵呵…”董卓先是轻声冷笑,再是突然暴喝:“咱家说了…咱家不怕酸——不怕!!”
……
朝堂上,虽然董卓一直恶言恶语恐吓王允,但直到退朝,董卓也没有把王允怎么样。虽说之前收到消息是王允赠送的七星宝刀给曹操,此时严重怀疑王允。但毕竟没有真凭实据,而且王允身居高位,身份极为重要,也不好冒然动他。
董卓只得命令白羽带着张绣一票人等去搜查王允的府邸,先拿了证据再办他。
这边王允坐在马车之上,浑浑噩噩,连到了自家门口都不知道,还是下人请他下了马车。
王司徒弓腰驼背走在自家院内,身影萧条,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倒,一边走还一边吩咐管家:“你且遣散所有家丁,让他们去领了铜钱,各自能上哪去就去哪吧,还有你你也走吧!”
管家顿时声泪俱下:“主公!为何!”
“主公啊!”
王允自顾自的走向内堂,似乎没有听到管家哭喊,也不搭话,他自知自家即将大难临头,马上就要被董贼满门抄斩,已觉生路无望。
这时一妙龄女子出现在了庭院,听见管家正在哭泣,柔声问道:“吴伯为何哭泣?”
管家一看来人,连忙求道:“貂蝉小姐,主公今日下朝回来之后,神情不对,你快去劝劝主公吧!”
貂蝉听后,端着茶水,就要去面见王允,那晓得刚进内堂,就瞧见王允欲要挥刀自尽,吓得手中托盘跌落。
哗的一声,茶杯碎得满地!
“义父!”
貂蝉连忙上前阻止,待问完王允缘由,声泪俱下的同时又好生安慰,貂蝉也是极其聪慧的女子,三言两语就把王允劝回,平好了心态。
不想,此时就听到下人匆匆来报:“老爷不好啦!大将军白羽带着很多甲士闯进府内来啦!”
一听是大将军白羽来袭,王允才刚刚平复好的心态瞬间就大惊失色,失声道:“哎…女儿啊!看来老夫今日就要命丧于此了,可惜连累了你呀!”
貂蝉却是十分镇定,宽慰道:“义父!你乃是朝廷的大司徒,现在他们无证无据,你当打起精神,应付他们,量他们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听貂蝉这么一劝,王允想想也对,自己这般模样岂不是不打自招了吗,当下硬着头皮走出内堂去招呼白羽人等。
“哦呵呵,原来是大将军驾到,老夫有失远迎,恕罪恕罪!”王允看见白羽堵在大门口大老远就拱手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