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见状,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家族的支持。而凤仁年则微笑着走上前来,拍了拍大长老的肩膀,说道:“大长老,你看,这就是人心的力量。只要我们团结一致,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前进的步伐。”
说完,他转身向所有族人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下了家主之位。他知道,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家族的未来需要更团结才能发展壮大,家族只是形式人心才是众向所归
在这个辉煌而庄严的凤家族地,或许有些家属因种种原因未能莅临,但今日到场的无疑都是族中的精英,手握实权,地位显赫。而那些未能修炼、实力不足的族人,或许在这片权力舞台上并无立足之地。
凤仁年,这位曾经的凤家家主,站在高台上,目光如炬,环视着下方的族人。他的笑声响起,仿佛春风拂面,充满了洒脱与释然。“哈哈,既然如此,那我便顺应天意,退位让贤。”
他的话语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但凤仁年的神情却异常坚定,仿佛放下了心中沉重的枷锁。大长老一行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而凤仁年的心腹长老更是满脸不甘,他们不愿意看到家族的主心骨就这样离去。
“家主,三思啊!”心腹长老急切地劝道。
然而,凤仁年却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必再说。“我意已决,今日不仅要退位,还要离开凤家。”他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但我不想再留在这个腐朽的家族中。若你们信我,便随我一起离开,共同创造一个更加团结、辉煌的凤家!”
这番话让在场的族人都为之动容,他们开始议论纷纷,许多人表示愿意跟随凤仁年离开。这个决定似乎并非一时冲动,而是积压已久的情绪的爆发。
大长老此时也感到事态的严重性,他知道凤仁年一旦离开,将带走一大批有实力的族人,对凤家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然而,夜五郎却在此时站了出来,他阴险地笑道:“凤家主真是豪气啊,但你们想离开可没那么容易。既然你们都退出凤家了,那凤鸣舞必须给我做妾,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们。还有那个小子,也必须留下性命!”
凤仁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冷冷地看着夜五郎,毫不畏惧地说道:“你父亲在此,我或许还会给些面子。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在此大放厥词?真以为我凤仁年怕了你不成?”
夜五郎被凤仁年的气势所慑,不禁后退了几步。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嚣张的气焰,转头看向大长老:“大长老,现在凤仁年已经不再是家主了,您看这件事该怎么办?”
大长老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他缓缓开口道:“既然凤仁年已经决定离开,那我们也不必再留情面。夜公子放心,我会让凤鸣舞成为您的妾室,至于那个小子……”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就让他永远留在凤家吧!”
今日,众人本欲悄然离去,却闻大长老冷声宣告:“今日你们尚可离去,但凤鸣舞与这小子,却休想踏出此地半步。”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大长老,乃是族中权威,今日却似成了他人的看门犬,这一幕,不禁令人感叹凤家之衰落。
凤仁年,凤家之骄子,闻言勃然大怒:“我凤家竟沦落到为他人做走狗的地步,这是何等的耻辱!今日,谁敢阻我,我便与他誓不两立!”言罢,他气势如虹,衣衫猎猎作响,显然已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就在此时,一个悠扬的声音突然响起:“哎呀,这么热闹啊,我是不是来晚了?老姜呢?”这声音虽未见其人,却已让在场众人心中一惊。夜五郎反应最快,立刻向那声音来源的方向恭敬道:“父亲,您来了正好,姜伯被这小子的手下打死了,您一定要为姜伯做主啊!”
随着夜五郎的话语落下,一个身着武士袍、面容普通的男子出现在大堂之上。他虽长相平凡,但身上散发出的威压却让全场鸦雀无声。他冷声问道:“哦?我的人可以杀你,你却不能杀他?这是何道理?真是笑话!实力不如人,便在此狂吠,真是可笑至极!”
这男子的话语让在场众人无不为之变色。他怒极反笑,多少年来,无人敢如此挑衅他的权威。他的实力和地位在这片世界都是首屈一指,何时受过如此羞辱?今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必将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慵懒的声音却从肩头的黑猫口中传出:“呵呵,我看你是脑子坏掉了吧?你也就在这个低等级世界作威作福罢了,还真以为自己无敌了?”这黑猫的话语虽带着几分戏谑,却也让那男子为之变色。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只黑猫,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此刻的凌云,却是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旁,仿佛这一切纷争都与他无关。他淡淡地瞥了那男子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知道,这场纷争,不过是一场闹剧而已。真正的高手,从不会在这些小打小闹中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