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看在眼中,嘴中啧啧啧起来,看真铁小心翼翼地把那双皮靴套在脚上才说:“你瞧瞧,又是做衣服,又是送鞋子,这些都是小媳妇为夫君才做的事。她可是云家的宠儿,云家曾经未来主子的独女,你啊,好自为之吧。”
真铁穿起靴子走了两遭,大小正好,脚底松软舒适,心中对云雀儿的思念更加不能自抑,一个箭步冲上白泽后背,口气变得极为坚定:“我这脸也不要了,去吧。”
白泽知道他的意思,也不言语,随即腾空而起,径直向南飞去。
一个时辰后白泽俯身下冲,真铁心中忐忑,问:“你记得地方?”
白泽白了一眼回他:“自然记得,上次云雀儿给你指过,错不了。”
落地之后却只是一处小山脚下,哪里来的白房院子?
白泽双角红光闪烁,低着头说:“千秋雪加了禁制,肉眼自然是难以看到,看我用角破了再说。”
正在此时,云雀儿不知从何处闪出,冷冷地说:“白泽,你敢!”
白泽晃晃脑袋,意味深长的看着真铁悻悻地说:“不敢,不敢。”
真铁满面涨红,许久才慢慢退了,上前说:“那天,无意间采了那些寒莓,还……”
云雀儿狠狠地盯着他,截口说:“你脾气可真是不小!我也只是责备了你几句而已,就丢下我自己跑了,就你这个度量,还是个男子汉吗?”
真铁语塞,憋了许久才小心的说:“那天我看你动了怒气,我怕……”
“你怕什么,居然敢抛下我一个人走了,还怕什么呢?”云雀儿说完,目中含着点点荧光,细眉间却含着幽怨。
真铁不敢直视,不由分说,把一脸无辜的白泽收回体内才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那处不知所措。
云雀儿拧身就走,真铁紧追了几步,轻轻扯住她甩手上来的袖口,急忙说:“我那天做的不对,所以今天过来向你赔不是,你不要生气了。”
云雀儿甩开他的手,回头训斥:“十天过去了,你这才想起自己的错?要不是今天恐凤过去送酒,你离开秘境之前是不是不要见我了?”
真铁心里着慌,嘴巴也变得不利索:“不不不!我很想见你,不是……我肯定要见你的,咱们……咱们那天猎杀的东西还都在我这里,没有分配。”
云雀儿听到那句很想见你嘴角轻轻牵了一下,随即又恨恨的说:“我不稀罕那些东西,不要!”
真铁转到云雀儿身前,又退了两步才说:“其实……自从冰洞一别,我就很希望你再来矿洞里修习,也试着在湖边等你。”
云雀儿举起小手,在真铁脑袋上使劲敲了两下:“你叫真铁,其实就是一根烂木头,敲起来都闷闷的。我问你,你今天来除了道歉,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