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沈木,我们几个并没有对你家小妹不利,她与我们不辞而别不知去向这是事实。而且刚才我也已经是手下留情,冲灵门无意与北冥佣军为敌,除非是烧坏了脑子!鹿林深,你不要错怪了好人!”
鹿林深回头看看曲劳,问道:“你怎么样了?怎么如此大意?”
“回将军,死……死不了!”
余下兵士均被刚才瞬间交手惊得呆了。曲劳身为副将,早已经是七阶武灵的修为,何时见过如此狼狈?仅仅在一招之内便惨败在一个名不经传的毛头小子手中。
纷纷暗想即便是一百名兵士一共攻击也极有可能是白给。听了鹿林深的话才纷纷缓过神来,四五名兵士下了巨豹将曲劳扶起,另有两人上前医治。
鹿林深回过头来:“你们冲灵门自然不敢招惹北冥佣军,不过你们也确实有事瞒着我。虽然极有可能与悠悠无关,不过我最狠的就是别人骗我。
今夜,也不管你们说不说实话,都要灭个干净!”鹿林深说出这些话脸上仍极为平静,但看他浅浅的酒窝,听不到声音的还以为他在对情人说肉麻的情话。
鹿林深慢吞吞的戴好帽盔,单手轻轻一挥,身后出现一尊金色大鼎,在空中缓缓转动。
众兵士见了齐齐叫好:“好啊!将军炼了他们!炼了他们!”
鹿林深举手一摆,兵士立即噤若寒蝉。
“你们几个有什么话说,或者哭几声也好!”
云腾唤出紫奎蛟,抽剑虚指大声道:“冲灵门素来与北冥佣军相安无事,鹿将军如此行事,是鹿统领授意之下,要与我宗门为敌吗?”
鹿林深略有迟疑,云腾将自家老子拉出来压他,用意就是此举乃是擅自妄为,有违父命,不由说道:“我家老子早就看你们冲灵门碍眼了,我今天除掉几个弟子又算什么!”
云腾正色道:“鹿将军不要忘了,北冥佣军大本营乃是我州以北不毛之地,想要南迁,我北神州乃是必经之地。你杀冲灵门人就是得罪吾王华世宗!
杀我和师妹就是与云家为敌!你可想好了!此举之后北冥佣军或将再无宁日,罪魁祸首就是阁下!况且,我们也未必会输!”
鹿林深昂头大笑:“如此看来,我只好先将沈木杀了以消我心头之恨了!你们云师兄妹暂且闪开吧!”
云腾稍一迟疑,见鹿林深金鼎兽魂已然快速转动,鼎口散出红青蓝三色烟气,知道多说无益,赶忙拉着云娆闪到二十丈开外。韩三岳早先一步就已经跑得远了,伤势好像痊愈了一般。
云娆叹口气,在远处焦急观望,只盼沈木可以化险为夷。
大难降临远远逃离也是人之常情,真铁不以为意,长剑在手专心应对。
鹿林深轻叱一声:“收!”
金鼎速记停止转动,呼的一声飞到真铁头顶。真铁连发百道气浪之刃纷纷击在金鼎四足之下,却也只留下浅浅的白色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