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陆乘风与林萱儿一大早便来到了戒律堂,林萱儿脸上则戴着一条面纱,陆乘风虽然好奇,但并未深究。
这是一间类似于寺庙的宅院,门匾上工整地写有“戒律堂”三个金漆大字,门口两边各站着一座六尺多高的关公雕像,英明神武,左刀右剑,栩栩如生。
走进内堂,大约十丈见方,顶上一颗白色夜明珠,把大堂照得光亮。墙上刻满了小字,都是关于学院的规章制度。尽头处摆放有一张小方桌,一位七八十岁的老者正在把一个绿色的长条形玉简插入桌子上的一处凹槽,“嗡”的一声,玉简自动弹出,站在桌子前方的一位年轻人便拨出玉简,拱手离开。
由于太早,只有二三十人在排队等候,陆乘风和林萱儿奉公守法,站到了队伍的尾巴。
没过多久,又陆续来了几十个人,也终于轮到了陆乘风。
“前辈,我初来报到,领取绿简。”
“哦?报上名来。”
“陆乘风。”
“你就是陆乘风?”老者脸色一变,不敢怠慢,魏正曾经对他叮嘱,要好生善待。顿时唤出了一根金色的玉简,插进了桌子上的凹槽,“嗡”,玉简弹出,老者拿着玉简,向陆乘风双手奉上。
“他就是陆乘风?昨天的风头可谓一时无两呀。”后面队伍开始有人议论纷纷。
“哦?他的玉简为何是金色?”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从大门进来,穿过队伍,从老者手中把玉简抢了过来。
“听说特优弟子才能拿到金色玉简。”
“特优弟子是什么玩意?很厉害吗?我怎么没听说过?”青年一脸疑惑,把玉简上下抛动起来。
“钟俊,别以为有你爹撑腰,就能为所欲为?”陆乘风可是堂主魏正亲自点名之人,如果出了问题,责任可就天大了。老者虽然十分的不情愿,但此时也得硬着头皮上。
“哦?一条守门的老狗都敢咬人了?”钟俊右手把玉简一握,左手龙爪掐住了老者的脖子举了起来。
“呃呃呃”,老者双手抓住钟俊的手臂使劲挣扎,双脚猛烈地摆动。
“这位师兄,你是不是做得有点太过了?”陆乘风一把抓住钟俊的手腕,言语冰冷。
“哦?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钟俊强忍着剧痛,准备自报家门。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陆乘风把钟俊的手臂慢慢拉了下来。
“你......”钟俊还想说些什么,突然从手腕处传来“咯咯咯”的骨裂声,疼痛难耐,龙爪一松,老者踉跄地退了两步,咳嗽不止。
“我只说一次,把玉简拿来。”对于钟俊这种嚣张跋扈之人,陆乘风从来都不会有好脸色。
“给你给你。”钟俊边说边抬起抓住玉简的右手,“嗖”,突然一个下钩拳直冲陆乘风的下腭。
“钟俊这个卑鄙小人。”老者虽然心中怒骂,奈何自己实力不济,无能为力,不然也不会在这里做一些低微的差事。
“噗噗噗”,在场众人听得清清楚楚,钟俊却弓着身体,浑身发抖。陆乘风把钟俊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从中拿回了金色玉简。
“萱儿,走了。”陆乘风边说边走向了大门口。
林萱儿也轻“嗯”一声,跟随而去。
“呃呃呃”,此时钟俊面容扭曲,踉跄地退了两步跪在了地上,连黄胆水都吐了大半碗,久久不能起身,可见陆乘风这一出手究竟有多狠。
“你们谁看到了?”
“我看到肚子被砸了三拳。”
“我看到胸口被轰了两掌。”
“我看到喉咙被锥了一指。”
在场众人哪敢耽搁,生怕殃及池鱼,作鸟兽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