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两分钟之后,我刚想要挪动身体,老人那慈祥的声音响起。
“怎么样?我先带你回房间,药在房间中。”
虽然是慈祥的声音,但是一想到那古怪到诡异的笑容,就让我心中发寒,那笑容根本不是一个慈祥的老者能够发出来的。
那更是一个魔鬼,一个杀人的魔鬼,在享受着杀人过程而露出的残忍的笑容。
“好一点,刚刚有些站不稳。”我佯装虚弱,而此时我的眼睛差不多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稍稍有些许的模糊而已。
我们站在门口,无论是路灯还是月光,都无法照射到这里,这里就好像禁区一样,让光芒无法靠近。
我看不清老人的穿着以及羊毛,但是当我环顾四周的时候,才猛然发现,在走廊中那老式的地板上,血迹竟然不见了,一丝丝的痕迹都没有,就好像那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血迹一样。
地上那摊福尔马林液体也消失不见了,地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湿润。
空气中除了那股消毒水和福尔马林的混杂气味外,血腥味已经消失不见了,就好像这里不应该存在血腥味一样。
我知道之前的一切都已经发生,不可能是自己的幻觉,因为我的双手,依旧残留着之前触碰那些鲜血所留下的血渍。
这一切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没有询问老人,因为老人的底细,我也不清楚,毕竟到现在,他还没有死。
被老人一路搀扶,朝着大厅走过去,我不知道他口中的房间在几层,但至少不在这三间房中。
我的步伐很慢,像极了一个真正的病人,老人走路同样也很慢,步伐有些蹒跚,他扶着我的手臂一点力气都没有,还少我觉得是这样,这与那神秘的老板好像并不一样,所以瞬间,我也有信心和这个老人有一搏之力。
然而当我路过第一道房门的时候,猛然发现,这道房门竟然完全打开,在这之前,我记得这个房门是没有被打开的,而且我也没有听到过隔壁房间门被打开的声音。
瞬间,一股寒意再次出现,可是让我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一直苦苦寻找的那个红衣女人,此刻正站在第一个房间的门口,静静的盯着我的和老人。
夜色太黑,走廊太暗,根本无法看到门内有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我隐约中的感觉就是如此,所以不禁多看了几次那个好像只存在我潜意识中的女人。
老人好像也察觉到了什么,随着我转过了头,看着黑漆漆的房间,有些疑惑的嘟囔着:“这道门怎么老是自己打开,刚刚还关着的啊,怎么会这样。”
老人的自言自语更是让我有些毛骨悚然,然而更加让我感觉到恐惧的是老人接下来的话。
“每一次我将门锁死,可为什么每一次都会被打开呢。”
老人很疑惑,不过他好像并看不到那个站在门口处,一直盯着我俩的红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