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等她看清楚了,激动的喊道,“我们在海上????!”
“傻子,是湖面上。”顾珩钻出了船舱,走到甲板上。
姜芷惜跟了出来,看着甲板上的水货,好奇的上前问道,“你要做水产生意?”
顾珩睨了她一眼,拉着她的手往船尾走,“听说湖里的甲鱼汤,甚补,你失血过多,该好好补身子。”
姜芷惜走跟着走到船尾,见着船尾摆着炭火,炭火上煮着一锅的甲鱼,里面的浓汤奶白,看起来就觉得大补。
“补血,需要温养,大补只会伤身。”
顾珩坐下来,舀了一碗,刚放下。
元青走过来,拱手道,“公子,找到了,整整二十万两,已经打捞带走,里面换成了石子。”
“把其中的十万两给王妃送去,剩下的十万两,融造之后,你知道怎么处理。”顾珩把汤药送到姜芷惜面前。
“什么十万两?”姜芷惜吹着甲鱼汤好奇的问。
“上个月的账,已经填上,王妃那里,你不必介意。”顾珩脸色阴鹫,把勺子一放,“元青,早些回去。”
“是,公子。”
姜芷惜打量着顾珩,“你难不成藏了私房钱?”
“不是。”顾珩起身,走到船尾,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勾起了心中的算盘。
栽赃陷害,这银子上面印的王府的印,一旦被人发现银票和武器,还有黄袍,这一切铁证如山,父王在劫难逃。
二十万两不是一般人能随便拿的出来的。
“不是你银钱,那你这是偷?”姜芷惜顺着湖面的风波道。
“有人想栽赃嫁祸,我不过是顺水推舟。”顾珩望着浑浊的水底,心思一沉。
“既然有人要栽赃嫁祸,你为何不借刀杀人,你不是很会吗?”姜芷惜缓缓的吃完手里的汤。
顾珩听了,心底的郁气一扫而空,“夫人,你倒是天不怕,地不怕,此事一旦查起来,祸害之人,还是会想尽办法赖在你头上,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知道是谁在陷害你?”姜芷惜吃着茶水解腻,唉,真是的,穿越过来,人人都想要害她就算了,连着顾珩一起栽进去,她这是传过来消灾解难的吗?
“还能有谁。”顾珩坐下来,手搭在茶面上,有规律的敲击着,“太子选妃那日,你再去一趟宫中,看看陛下的身子,是不是还需要调理。”
“我可不敢去了,上次那个嬷嬷,小心谨慎的紧,我吓出了一身子的汗。”姜芷惜想起上次的场景,后背发汗。
“你若是把陛下治好了,皇后倒台,你救驾有功,于你兄长来说,前途无量。”顾珩垂眸望着她。
女子方才不为所动,一听到能为她兄长挣个前途,眯起滴溜溜的眼珠子,露出了浅浅的酒窝。
“好吧,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去吧,不过,能不把那个嬷嬷支开,她在,我害怕会穿帮。”姜芷惜抬眸道。
“依你。”顾珩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