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姜芷惜早就被他的动静吵醒,只是太乏,懒得动弹,终于在他摇晃的快死过去的时候,睁开眼睛。
“你别晃了,我来葵水了。”姜芷惜无语道,这身子真是一言难尽,本来还好好的,被顾珩掀了一会被子,醒过来,肚子疼的直抽抽。
顾珩眼底冒起了一层火焰,来葵水了,她就不知道去净净身子,看着亵裤上的痕迹,将烛灯往桌上一放,穿穿上披肩,走出了屋子。
顾珩几番蹙眉后,唤来一婆子。
“世子,深夜了,何事?”老婆子是王爷乳母,王爷病倒后,一直在药房伺候。
“房嬷嬷,女子来了月事,该如何?”顾珩想着翠珠的年纪,不知懂不懂伺候,曲幽居不能进外人,只有他来代劳。
“女子来月事,用脏帕子就行,不过,月事期间女子身子寒凉,需要温壶暖宫,世子问这些做什么?”房嬷嬷问道。
“你去准备一下,一会送过来。”顾珩站在门边,等着房嬷嬷的同时,听着翠珠在屋子里头手忙脚乱。
他很好奇,崔氏究竟是如何教她的?
姜芷惜坐在一旁,寻来寻去也没见着记忆中的东西,“翠珠,你知不知脏帕在哪里?”
翠珠好奇的问,“小姐,那是什么呀?”
姜芷惜看着翠珠弱小的身子,她如今已经过了十六,怕是长期的营养不良导致还未来月事,所以也不懂那东西。
可她上京都也没准备这些,趴在柜子边上,捂着肚子疼的休息。
“给!”顾珩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拿着包袱递给她。
姜芷惜回眸,接过包袱看着里面的东西,她忽的鼻尖一酸,顾珩那纨绔子弟的形象瞬间变成了高大暖男。
“多谢。”
“元青备好热水,你洗洗再睡。”顾珩说完走出去,站在门口守着。
姜芷惜把翠珠带进暗室,洗漱一番后,又给翠珠解释了一通。
翠珠听的脸色通红,伺候完小姐后,涨红了脸出了屋子,小姐真是什么都不避着她,不过那血染红了盆水,真的挺渗人的,小姐不会有事吧?
姜芷惜躺回重新铺好的卧榻,翻身盖上被褥,又阖眼睡了过去。
今日闹了笑话,顾珩应该在书房睡了吧。
刚想到此处,便感觉被窝被掀开,一个暖暖的软呼呼的东西被放置在腹部。
是顾珩。
他居然还会想到这些?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他是男子,知道这些,定然是有女人调教过了。
“那个,我这些日子太忙,忘记了日子,不好意思,你去书房睡吧。”姜芷惜侧身朝着里边道。
顾珩钻进被褥,“你们女子寒凉,靠着我些。”
“顾珩,你怎会这些?”她好奇道。
顾珩伸手将她往身前一揽,盖上被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