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此事涉及到晋王的私物,孙媳不敢擅作主张,恕难从命。”柳月如婉拒。
宋老夫人老脸一红!
她还是第一次从柳月如这里吃瘪,往日自己想要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柳月如都会妥妥贴贴的给自己安排。
“何时南知去晋王府时再他去问问。”宋老夫人只觉很没面子,气急败坏的起身就要离开。
柳月如突然开口道:“祖母,为何都是侯府的重孙,言哥儿才是我所出,祖母的嫡重孙,祖母却是处处都为锦哥儿考虑在先?”
她目光灼灼的在宋老夫人的身上,继而缓缓开口道:“难道外面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宋老夫人惊愕,被问的也是愣住了。
“到底是何人在那乱嚼舌根,回头让人给她扒了。”宋老夫人骂道。
回头又语重心长的安慰柳月如:“你可是侯府当家主母,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要切记。”
“言哥儿也是苦命的,要不是因为他自己身子骨差,我也不会让一个外室之子来当嫡长重孙,你别多心。”宋老夫人劝慰。
“孙媳知晓了。”柳月如神色淡淡道。
宋老夫人生怕柳月如继续追问,在陈妈妈的搀扶下快步的离开了文华轩。
她们刚走柳月如将宋以言送到了外面等候的柳子墨手上,又叮嘱了几句才看着马上缓缓的离开侯府。
经过回院子的小道时,就见宋南知神神叨叨的对着一棵树练习说话。
抬头时,正好与柳月如的双眸对上。
宋南知有一瞬间的愣神,她眼睛真好看。
只是她的眼中满是对自己失望和厌恶,练习许久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