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如满眼提防的看着他,缩在角落一动不动的,十分好笑。
“你再不来,本王就自己过去。”谢景瑞说着就要起身朝着柳月如的方向靠近。
柳月如一双楚楚可怜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谢景瑞又好笑,又好气;“你来,本王不逗你了。”
见她没有打算过来的意思,谢景瑞压低声音的道;“别让本王过去,等本王过去,惩罚会变的更加严厉.......”
谢景瑞说着,目光还不停的往柳月如的唇畔游走。
柳月如这才不情不愿的拢了拢自己的衣裳,小心的往谢景瑞的身边靠近。
他大手一揽,直接将人禁锢在自己的身侧。
柳月如作势便要弹开。
谢景瑞忙安抚道;“别动,我不乱来便是。”
马车很快到了柳府门口。
谢景瑞有些依依不舍的目送她离开,见她们都安全的进入了柳府后,这才离开。
严妈妈一早便不安的守在正厅,远远瞧见柳月如和立夏回来,立马迎了上前,上下认真的打量柳月如一番。
见她没有伤着,这才放心问道;“娘子,听闻宫里的御膳房走水了,这是怎么回事?”
柳正倘得知柳月如回来的消息,忙从后院赶来,宫中的发生的事情,都听闻了。
他脸色不很好的那些下人退下。
而后才面色凝重的对着柳月如道;“御膳房走水的事情是你一手谋划的吧?”
柳月如的的眼底闪过惊讶之色;“您是怎么知道的?”
“我还不知道你。”柳正倘眉宇蹙起,轻叹一声道;“这倒是个办法,只不过,这次是彻底的将皇后娘娘给得罪了,日后太子党的只怕会在暗地里视我们柳府为敌了。”
柳月如想到皇后娘娘想借刀杀人,脊背感觉一凉。
继而对着柳正倘道;“父亲若是今日我不用此办法,只怕月儿就回不来了。”
“何意?”柳正倘满是担忧的看着柳月如。
柳月如将皇后娘娘今日的打算,小声的告诉柳正倘。
柳正倘听闻之后脸色大变;“你是怎么知道惠嫔有身孕的事情?”
“还是前几日做了个奇怪梦,在宫中的时候容嬷嬷跟月儿反复的强调惠嫔喜甜食,而后突然想起那个梦,这才出此下策。”
“伤害皇嗣的事情不是一件小事,即便一次躲过去了,在宫中住上几日,皇后娘娘没有得手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的将我放回来。”
“与其每日提心吊胆的在宫中待着,不如放手一搏。”
柳月如朝着柳正倘的看去,继而道;“皇后娘一开始便想着除了我们的势力,即便没有做今日之事得罪皇娘娘,她也不会让我们柳府好过。”
“虽说如此,但也比撕破脸皮强。”
柳正倘想了想;“不过也无妨,如今有王爷护着,加上你大哥的手臂废了一条胳膊,我们都想好了,等你成婚后,便让你大哥交出兵权,父亲也该退下来了,让你二哥一人当值。”
柳月如微微颔首;“如此一来也好,大哥现今那样确实不适合再上战场了。”
说到这里柳月如才想到雪儿姑娘不会针线活,还要帮她绣嫁衣。
柳正倘见她脸上被带着疲惫,叮嘱她好好休息。
柳月如福身离开。
回去院子的路上严妈妈拿出一个精美的礼盒;“娘子,这是江公子给您送来的新婚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