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的。只不过后来有一次遭婆婆殴打时,恰好伤到了那个部位,如今只能隐约看出似乎有个类似胎记的痕迹。”王秀华连忙答道。
“那不知是否方便让我查看一下呢?”姜逸琛继续追问。
“可以。”沈大川点头应道。
此时,沈若妍已返回房间,并从空间中取出那块玉牌。略作思索后,她又将那床绣着“姜”字的包被一同取了出来。做完这些,她才重新回到爹娘的房中。
这边姜逸琛也仔细地端详起那块胎记来,虽然经过岁月的洗礼,但它还是可以辨认出来的。
接着目光移到沈若妍递过来的玉牌和包被上,姜逸琛小心翼翼地将玉牌拾起,与自己手中的那一块仔细比对起来。
果然如出一辙!而对于那个包裹着婴儿的被子,他觉得有必要带回去让祖母亲自过目一番。
"伯父,我想把这些东西带回去给我的祖父祖母看一看,可以吗?"
"嗯,好的,你拿去便是。"沈大川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在场的人心里都明白,这事基本上已经尘埃落定了。
夜幕降临,晚餐结束后,沈大川独自回到房间里,静静地坐在床边,眼神空洞,仿佛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之中。
就连王秀华走进屋子,来到他身旁坐下,他都毫无察觉。
"怎么了?你在发什么愣啊?"王秀华关切地问道,伸手轻轻推了推丈夫的肩膀。
“你说这是不是一场梦?梦醒了,就又回到原来的样子。”沈大川喃喃道。
王秀华二话不说,直接伸手在他腰间用力一拧。
"哎哟!你干嘛掐我啊?"沈大川吃痛地叫出声来,一边揉着被掐痛的部位,一边满脸疑惑地看着她。
"疼不疼?疼就说明这不是在做梦。"王秀华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嘿嘿嘿,确实是真的呢。"沈大川傻笑着,但没过一会儿便又皱起眉头。
"怎么啦?"王秀华见状关切地问道。
"假如他们真的是我的亲生父母,尽管他们寻找了我这么多年,可毕竟他们并不了解真实的我。要是他们知道我只是个连字都不识几个的乡下人,他们还会认可我吗?"沈大川忧心忡忡地说。
"川哥,你别想太多了。从始至终,你才是那个受尽委屈的人。倘若他们日后瞧不起你,待你不善,我们大可不必理会他们。
反正他们从未养育过你,与他们也毫无感情可言。到时候我们干脆返回故乡,远离他们的视线范围便是。"王秀华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