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涛笑了笑,说:“给他嘴里的抹布和眼睛上的布条弄掉。”
“我去!”
樊小军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伸手一拳打在了闫一宽的小腹上,打的闫一宽剧烈的挣扎起来。樊小军顺手取下了塞在闫一宽嘴里的抹布,然后将他眼睛上的布条取了下来。
三天没见闫一宽,林涛发现闫一宽在这三天里差不多老了十岁,头发无比凌乱,眼睛上黑眼圈浓重,皮肤也皱巴巴的,看上去凄惨无比。
闫一宽被取下眼睛上的布条后见到林涛,脸上露出惊恐之色,道:“林涛,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涛似笑非笑的说:“你不会这么快就健忘了吧?三天前,在审讯室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只要你不弄死我,我就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林涛,你……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种是什么行为,私自囚禁我,你知道是什么罪名吗?”
林涛笑道:“你觉得我在乎什么罪名么?再说了,把你抓起来神不知鬼不觉,谁会知道?”
闫一宽渐渐的感动了惊恐,喉咙不停的哽咽,嘴里带着乞求的声音说:“林……林先生,我……我知道错了,我也是受人指使,我只是个小虾米,替人受过罢了,你如果真厉害,就应该去找那些始作俑者!”
林涛似笑非笑的说:“我自然会去找他们,不过你也逃不了干系。我就问你一句,咱们之前有仇么?”
闫一宽摇头,“没有!”
“那你为什么对待我就跟对待杀父仇人一样?我这个人向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既然你折磨了我的身体,我自然没有理由放过你!”
“别……林先生,我真的只是受人指使,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说出指使我的人,只要你能够放我一马!”
林涛冷笑道:“指使你的人还用你说么?市局的王金民,还有……羊城的封疆大吏,咱们的蒋省长……”
闫一宽听了林涛的话,一下子就沉默了,后悔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待林涛像对待普通罪犯一样,如今他即便是把肠子悔青都已经为时已晚。
“我这个人很讲道理的,说让你生不如死,就一定不会让你死掉!”
突然间,林涛一下子点了闫一宽的穴道,让闫一宽动弹不得。随后,林涛从身上的锦盒中拿出一只银针,在闫一宽的面前晃了晃,在影子和樊小军期待的目光中,林涛一下子将银针刺入了闫一宽胸口的穴位。
伴随着闫一宽一声凄惨的尖叫,他整张脸一下子失去了血色,就像是突然间被人给放干了血一般,眼眶中血丝密布,脸上露出狰狞又痛苦的神情。
“求……求求你,杀了我吧,我……我受不了了!”
林涛冷笑道:“这才刚刚开始就受不了了?你不是很喜欢对别人用大刑吗?自己怎么就这么脆弱?”
说话的时候,林涛一下子将银针拔了出来,正当闫一宽以为林涛已经放过了他时,只见林涛阴沉一笑,再次将银针刺入了他肚脐位置的穴位。
“啊!!!”
伴随着肚子传来的绞痛,闫一宽感觉整个肚子仿佛被一个尖锐的弯刀不停的割肉似的疼痛。
樊小军在一旁看的眼睛都不眨,随后扭头看了一眼冷冰冰的影子,讪笑道:“涛哥的手段可真……嘿嘿。”
“怕了?”
影子没有看樊小军,声音平静的问道。
樊小军咧嘴笑道:“我怕什么,涛哥又不会这么对我。”
影子道:“那是基于你不背叛林少的基础上,如若……”
“打住,永远不会有那一天!”樊小军表情坚定的说:“即便是为涛哥付出我这条性命我都眉头不带皱一下的,背叛涛哥决定不可能!”
影子听了樊小军的话,不再说什么。
樊小军安静了几秒对影子充满好奇,忍不住问道:“你跟在柳老爷子身边多久了?”
影子无视了樊小军的问话,安静的站在那里,双手负背的看着林涛折磨闫一宽。
樊小军不死心,继续说:“听涛哥说你功夫很厉害,而且已经是内功高手了,你跟谁学的啊?”
影子依然不吭声,仿佛当樊小军不存在一般。
连吃两个鳖,樊小军悻悻的选择了闭嘴。
半个小时的时间,闫一宽虽然身上没有伤害,却已经经历了生不如死的痛苦经历,因为不堪疼痛,直接疼的晕死过去了。
林涛这才收拾,嘱咐影子说:“吩咐下去,定时给他送些吃的,别让他死了!”
影子点头道:“好,等您折磨给了就交给我处理!”
林涛笑了笑,自然明白影子所说的处理是什么意思。
一切尽在不言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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