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师爷,刚刚你跟我说要他张破晓关起来,是不是有啥好的办法,解决此事?”
“爹,依孩儿看,杀了他然后夺了他的兵权就行,何需那么麻烦。”
“给我闭嘴!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就在这里咋咋呼呼的,你做事能不能动动脑?你以为他还是当初的亲卫总管?他现在是有两万兵马的将军,你爹我经营多年,现在也才六万兵马,你想让他的破晓军攻打旬州么?今天你也见到了,十多名破晓军就能硬抗我们几百人,你有胜算?”
权兴阳越说越气,过去踹了儿子屁股一脚“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当年我是犯了什么糊涂,造出你这个玩意儿,你要是有张破晓一半的本事,我就算祖宗积德了。”
“权督军息怒,公子也是无心之失,现在错已铸成再骂无用,不如我们想想下一步怎么办才好。”
“孙师爷,我也是头疼这个事情,本来我是想以婉儿作为筹码,让张破晓妥协交出破晓军的,现在闹成这样,唉......”
“嗯,我看他对你义女情根深种,为今之计就是你去劝劝诗姑娘,这几年虽然你怎么管她,但是好歹也有六年多的父女情谊在,而且诗姑娘性情温顺善良,要是能够说动她,让她去说服张破晓,还是有很大的成功机会的,你可以答应她,要是张破晓同意交出破晓军,那么放他二人离去也未尝不可。”
孙师爷捋了捋山羊胡须说,暗想:这两父子都是一丘之貉,要是没有利润,按二人睚眦必报的小人性格,绝不会如此处置。
这个评论绝对公道,权兴阳正在考虑如何用最小的代价取得破晓军,他的儿子现在一肚子怨气,正想着如何在狱中整死张破晓。
南诏郡军营总部,术突愤怒的摔烂营帐内的所有物件,这个小小的南诏郡让自己如此难堪,青元州之役成了自己履历上的一个污点,现在自己成了整个夜朝的笑柄。
在两个小辈面前逃走,这个事情就如喉咙上卡了一根刺,难以下咽。这件事也成了他的逆鳞,任何人不许谈论,军营内发现有议论者立斩。
更为可气的就是后面的战斗,只要他出现耿世兄弟必将联手攻击,他只能勉强和那个面貌丑陋的人打个平手,加上耿立秋就必败无疑。
这个战打得窝囊至极,打无法打又不能不打,不打无法和朝廷交差啊,就只有靠人海战术硬拼了两次,两次进攻的结果就是天罗殿依旧完好的躲在州府,而自己这边一百多万军的消耗巨大,粮草已经有些吃紧。
偏偏这个时候听说夜朝治下的彰云州冒出了一个叫破晓军的反叛,占据了三个县城。
为此国师域贴哈亲自来信,询问战果,并要求如果天罗殿攻不下,就先拿下旬州踏天盟和彰云的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