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他也没有看明白,涉及一切对未来有重大影响的人的过去和未来,天机会更为晦涩难懂,你师父他老人家就是窥探了许多天机折损了阳寿,否则他的本事再活个一百年没有问题。行了,小娃娃,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跟你两人太过沉闷也不自在,我们各行各路,有危险我自会到来,走也。”老乞丐说完一个闪身就没了人影。
“前辈,等等我还有问题没问呢。”列山童喊道。
张破晓看他两人在前面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妻子的精神不错,状态很好,等他安顿了妻子回过头来人早已不见,只看到列山童在叫喊。
他微微摇了摇头,这些高手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才是该有的状态,也没有听谁说神仙能够天天见的,就没有理会,让丫鬟去客栈取了些小米粥,慢慢的喂给诗婉婉。
饱受毒气折磨了许多日子的诗婉婉,望着丈夫憔悴的神色,心里又觉得不是滋味,一边喝粥一边红了眼眶。
“破晓都是我不好,拖累了你。”诗婉婉说着眼泪又滴落下来。
张破晓知晓妻子性格温顺、善良,就用袖脚帮她轻轻擦去泪水,柔声说:“说什么胡话,我能够娶到你做媳妇,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谈什么拖累不拖累的,我们本就是夫妻,应该共患难那是应该,要怪也是怪我事情太多,忽略了对你的关系,等你好了,我一定找时间多多陪你。”
诗婉婉听完丈夫的话更是哭得伤心,从小到大自己身世凄苦,义父收留才有了活路,最好的姐妹小草也死于非命,现在世间就只有张破晓一人了,他就是自己的全部,遇到这么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才是自己的福气。
哭了一会有些乏了,张破晓让丫鬟照顾好,让大家继续赶路。
老乞丐说了,这个丹药只是缓解了毒性,连逍遥楼也没有解药,不过逍遥楼下了毒,现在送来两颗不是解药的解药,就让自己放人,也未免太过分了,这个帐就先记下以后慢慢算。
他走到军师身旁,看到他神情落寞,嘴里嘀嘀咕咕就问到:“你怎么了?”
列山童回过神来,说:“没有什么事,就是跟神丐前辈询问了自己的身世。”
“哦?那前辈有没有说呢?”对于这个事情列山童也有些好奇。
列山童把老乞丐的话重复说了一遍,张破晓听的也是一头雾水,就问他:“前辈的意思是说你是上古三皇的炎帝后人?”
“这个不好下结论,不过我确实脖子上挂着一块写着列山的玉佩,这些年我也一直暗中打探身世,却没有任何发现,前辈说的上古三皇我倒是略知一二,可是文献记载到了秦朝就销声匿迹了,难道现在的世间还有三皇直系后人?”
这个问题可是难住了张破晓,他家祖上三倍都是贫民,自己认识的几个字还是在观里跟人学的,哪里懂什么文献记载。
列山童也想到了这点,有些歉意的笑笑:“主公您别介意啊。”
“没事,我自幼贫苦,字都认不全,这段时间我还得多跟你学习学习。”张破晓洒然一笑说。
“属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两人欢笑着朝前走去。
至此张破晓一行人的小镇危机算是过去了,可是更大的危机却在酝酿,这次大小势力折损了一百多人,尤其是青天派死了玉清子这个副门主,昆仑蔸蟀宫死了三位长老,单单这两个势力就无法应对,还不用提南诏郡的天罗殿一直虎视眈眈。
张破晓可以说从踏天盟出道自立门口以后,这些麻烦就接踵而来,这个新仇旧恨可是越来越多了。
在隆县得罪了夜朝的大国师和术突,在小镇斩杀了江湖势力一百多人,引来了后唐、逍遥楼、青天派、天罗殿的杀心,这些势力没有哪一个是他一个小小的半步术师和那残破弱小的破晓军能够应对的。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张破晓也唯有一步一步的走下去,遇山开山,遇水搭桥,见招拆招了。
南诏郡天罗殿旁系的耿礼这些天真是气急败坏,那个直系的耿立秋居然没了踪迹,这笔他跳出来捣乱还更让人觉得担忧。
暗中潜伏跳出来一击必杀,那么他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将要烟消云散。
他动员了自己所有的人手把青元州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这个人,他看着议事厅站着的族人,恼怒的问:“还是没有找到那个人么?难道他长翅膀飞了不成?”
“父亲不要动怒,我们还在派人寻找,只要他还在整个青元州,那么就必然会露出行踪,孩儿最担心的是族人中有人念及旧情,把人藏了那么就没有办法找了。”说话的是耿礼的三子耿江河。
“江河,你的意思是有人把这个耿立秋给藏起来了?”耿礼问道。
耿江河现在四十多岁,只是常年习武说以看着就像一个中年人,他缓缓说道:“回禀父亲,除了这个解释,我不认为单凭他一人可以躲在青元州十多天而不露马脚。”
耿礼沉思了一会,说:“这样吧,让我旁系子弟组成的禁军挨个搜查所有人的府邸,如果有谁敢违抗,就地正法!”
这样杀气凌凌的话说完整个议事厅的人都拱手领命。
在人群中的耿华脸上有一丝担忧,但是他很好的隐藏了起来,心中想着:“看来我回去就跟秋儿商议,直系这边的行动只有提前了。”
这位旁系的长老,眼神了有不易察觉的怨毒和杀气一闪而过。!-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