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这刀法最强的就是这最后一刀,请将军指点一二。”李言含笑说道,凝聚全身真气,注入佩刀之中,双手握刀,屏气凝神,他的身后竟然出现了一个浪潮的虚影。
还未出招,凌厉的刀意早贯穿了这片长空。
“好!仅凭这招,这门武学就当之无愧的属于绝世武学,只是可惜.....”尉迟凌飞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严肃的说:“你今天要死在这里了。”
“百战枪法,烈火烧天!”
尉迟凌飞举起长枪,真气流转,出手就是正一道百战枪法,对手用了至强一击,出于尊重他也用强力的一击进攻。
李言的刀法气势聚集到顶点之后,朝着他挥出这一刀,一道巨大无比的大刀虚影跟随佩刀一斩而落。
长刀虚影没有实体,刀意比实体的更甚,看到虚影的那刻,刺骨的刀意仿佛要将这天地劈成两段。
正一道的枪法没有那么炫酷,尉迟凌飞右手抓住枪柄,掌心抓住枪托,长枪挥舞,罡风形成烈火的形状迎向那刀意,刀轻易的破开了烈火,继续朝着他的头顶落下。
尉迟凌飞哈哈一笑,俯身冲到地面,落地的时候,双脚站立的地方一阵震动,以他为中心的城头都有了龟裂,他抬起头,盯着那刀即将临近的刀意长刀,喊道:“追魂击!”
长枪震颤,嗡嗡的鸣叫着朝李言飞去,竟是要以力破力。
这个追魂
击比起之前刺杀小将的那招,强了不止一倍,整个枪身都燃烧着熊熊烈火,如一只火凤飞去。
李言使出最强一招,已是强弩之末,等这招使完他就会掉落地面,看到那只飞向他的火凤,他眼里一片死灰,他细不可闻的说了声:“母亲,孩儿不孝,没有办法侍奉你老人家了。”
火凤的嘴喙碰到了刀意,撞散了这个杀招,身子轻灵的穿透李言的胸口,继续飞向空中。
尉迟凌飞打了个法诀,说了声:“回来。”
之前变作火凤的长枪乖乖巧巧的飞会他的手中,变回了本来的模样。
李言看了看那些朝着城门进攻的军队,又看到了胖城主和他身边几位将军惊恐的眼神,他想把头挪向母亲离开的方向,可是一道亮光从他心口迸发出来,他整个人成了一堆飞灰,飘散在空中,尸骨无存。
“李将军死了!”
“快跑啊,李将军死了!”
在这个城里,李言就是军神,这个几十年来保证黎旸安宁的军神,就这样死了,下面的士兵都很恐慌,四散而逃。
胖城主和几位万户也打算趁机逃走,尉迟凌飞一个箭步上前,几下就用长枪刺穿了他们的胸膛。
他来到城门,杀死了所有敢阻拦他的人,长枪挑开了城门顶木,长枪一劈,就砸烂了半边城门,城外的破晓军一拥而入。
城头的弓箭手,滚油、木头、石块等由于尉迟凌飞的两场大战过多的吸引了目光,导致城头的士兵反应慢了一拍,都没有怎么使用,减少了破晓军的伤亡。
等到破晓涌入城里,各队将士都慌忙逃跑,遇到的抵抗很少,五万兵马,逃跑了两万多,死了一万多,俘虏了一万多人。
尉迟凌飞攻下黎旸,下令屠杀了所有俘虏,从这天起,他有了杀俘的癖好。
张破晓在军中听说尉迟凌飞的战绩以后,大为高兴,听到他杀了所有俘虏也没在意,有才的人都会有些怪癖,不过还是派人给尉迟凌飞送去了一封信,让他稍加收敛,不可滥杀无辜,尤其是俘虏,都是可用的军人,杀了太过于可惜,而且古往今来,杀降者不详。
张破晓又派了一万后勤辎重部队前去黎旸城驻守和补给,等尉迟凌飞稍作休整以后就继续进攻鼎北城。
一个月后尉迟凌飞继续启程,等队伍下船登陆以后鼎北驻地的军队已经撤到京都府,都没有战斗就白得一城。
最重要的是鼎北的听说了破晓军的尉迟凌飞以后,不敢继续应战,这个杀神太猛了,连俘虏都杀,还是退回京都府再与他决一死战吧。
这个结果让张破晓欣喜无比,离预定目标越来越近了,他让尉迟凌飞不要妄动,他调动彰云州的十万军队坐船去黎旸和鼎北两地驻扎,这两个地方离京都府十分的近,行船只要半天,所有人马都在这两地,便于调配和进攻。
京都府这块鲜美的肥肉就在眼前,穷了二十几年的张破晓想着把他吞下,和他一样念头的还有耿立秋和青天派,在军中的张破晓收到了他们两方的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