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馆长与那汉子互相看了看,有些不知所以,顿了会,才道:“因为这个梦只在当年那三个人从事与历史有关的后代中显现,我和林晨一个选了考古,一个选了古玩,当然我们也下过不少墓葬,故都梦到了一样的东西,按理说你应该也会做这样的梦才是!”
“荒唐,荒唐至极!”我也不管那么多礼仪了,直接就喊了出来,哪能把梦里面的东西当真的。
这件事情现在被他们越描越黑,我感觉他们像是要用虚无缥缈的东西强行给我洗脑一样,想到这点,我反而开始抵制更不敢相信了。
见解释不成反而起了反作用,王馆长也不再接着灌输了,只是道:“我和林晨真的做了同样的梦,不是在互相利用,也不是在骗对方,但这件事情本身有些匪夷所思,我就不扯这么远了,我们还是聊点实际的吧。”
“就说为什么要大费周折的将我送到公安局,又要把我保释出来!”我没好气道。
“先不要生气!”王馆长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先给你讲个故事你就明白个大概了。
他像是还不死心,又开始说。
“这件事情是这样的。十多年间,我一直受一个怪梦的影响,一个梦十多年在我脑海中反复的重复,让我有些寝食难安。就在不久之前,一个人找到了我,说他也被这样的梦困扰着,并道出了一段不为人知的隐情,我才知道一切是怎么回事了。”
据王馆长所言,找他的那个人叫林晨、
据林晨说,在五六十年前,他们两人的父辈和一个张姓的前辈乃是江湖间相逢的好友,三人兴趣相投引为知己,常相伴干些谋生的生意,可那年代军阀混战民不聊生,加之后来年景不好,都纷纷破产过起了食不果腹的日子。后来,年景越差,他们更是一度要快断粮了。
在此走投无路之际,两人的父辈纷纷调侃后死的人一定要给前死的收尸,别让尸体被野狗糟蹋了,但那张姓前辈神秘一笑,不参合他们的调侃。
两人好奇,便问他为何看起来胸有成竹毫不慌乱。
在此,那张姓前辈便笑着道出了一条生财谋生的快道。
这道便是挖坟盗宝来换取需要的粮食!
两人听他说的头头是道,眼前一亮,可奈何谁也没干过这事没经验,担忧因墓里的机关毒气反而丢了性命,在这时,那张姓前辈又笑而不语,只道是下墓寻宝这些危险的事便交给他了,另外两人只需要给他打下手即可。
两人也是真兄弟,担忧他的安危,纷纷言道从长计议,那张姓前辈却是一笑,反道出一层从未与人诉说的隐秘。
原来,他家是世代传承的盗墓世家,师承战国兴起的摸金门,乃是传承久远的摸金世家,只是家族门规条例森严,为防止门人乱发死人财,规定只有在走投无路之际才可下墓寻宝,在盛世更是严禁下墓。
而今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也不违反祖上的规矩,那张姓前辈决定重新出手。
两人听他这般一说,自然大喜,于是,三人一番商议后,用风水勘穴之术,不久便锁定了一个大墓。
要说哪位张姓前辈也是手段了得,虽然未曾出手几次,但是祖传的手艺一点都未曾落下,只消不多时便挖到了那大墓主室中去。
按照惯例,他先在墓室东南角点了一支蜡烛,蜡烛烧了半会,烛光平稳,不见丝毫熄灭的痕迹,于是几人跪了死人,道了行话,开始开馆摸宝。
这一开,嘿,那棺材内果然放着宝贝,更令人惊奇的是,这不知年代棺椁内的死人竟然尸身未腐,还保持着刚死时的模样,三人虽是惊奇,但寻宝要紧那顾得上其他。
他们快手快脚将那死人摸了个遍,得到了大量的陪葬金银器物,此行可谓是大丰收,相互笑了笑,几人便打算盖上棺材离开此地。
却不想这时,那死人忽然坐起,朝着几人伸出了右手。
三人那时年轻,哪见过这大阵仗,其中两人直接吓得瘫坐在了地上,就是那张姓前辈也暗想难道是诈尸了,也不敢有丝毫乱动。
三人在地上屏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出,等了许会,那尸体再也不见丝毫动静,却睁大眼直勾勾的看着三人,三人再受不了,扑通一跪,扣了八九个响头,嘴里还道着诸如‘打扰您老人家’,‘再也不敢冒犯’之类的话语,并将得到的宝物系数放到了他右手上。
却不想,那死人不收,将金银珠宝系数扔到了地上,反朝着三人弯了弯手指又伸出了手,几人慌忙间不解其意,暗想难道碰到吝啬鬼了,骗的他们进来不但不让拿东西,反而要他们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吗!
可他们都穷的叮当响了,恨不得将裤子当了拿去换东西,哪能带什么值钱的物件,另两人就又扣头大呼饶命,但那尸体像是不打算放过他们了,手指更是摇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