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发说完,我们五个人面面相觑起来,谁也没有说同意,谁也没有说不同意,这下,林翻绷不住了,道:“道爷,你走南闯北这么些年,见过这种邪门的事情吗?”
小道士摇摇头道:“见过邪门的,还没见过这么邪门的,若是每次都这么危险诡异,那谁还敢接着干。”说完,他皱起了眉头,看了几眼棺材里的死尸,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什么感觉?”
“我感觉背后有一双手看不见的手,在刻意的推着我们走。”
我诧异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想法。”
他道:“我不是第一次冒出这想法了,只是没对你们说你而已,你们想想这一路离奇的事,从一进来见到那女尸开始,事情就变蹊跷了,就像咋们当时做出的那蹩脚解释一样,那女尸并没有伤害我们任何一个人,恶作剧般的恐吓了我们一下,然后她不偏不倚正好堵了能出去的那条通道,好像这才是她的目的。”
他接着道:“是不是觉得我这么说有些太过武断了,那再想想之后的事情,我们遇到了那么多的尸蟞,可我们有惊无险的摆脱了它们。然后,大家就分开了,我们两个人去了九个洞口哪里,找你们脚印的时候遇见了诡异的一幕,明明之前没有脚印的通道我们一愣神之际,居然全部出现了脚印,焦急之下,我们只好匆匆地选了一条道进去,进去后没有发现你们,反而来到头顶上的那个大厅中被幻像迷惑,差点着了绿毛粽子的道。”
他道:“这事说明什么,说明我们后面遇到的这事,就是那粽子搞出来的,而他搞出那么多的脚印和后面尸蟞的作用,不是要致我们于死地,而是为了让我们这么多人分开来,同时让困在后边的人因为紧张没时间仔细选择,只能大概的选择一条通道进去,其目的,就是要骗我们拿开那镇魔石。”
他又道:“以这样来看,就算是去了粽子不想让我们去的路,他依旧会想办法让我们改变路线,到自己想让我们去的通道中去,再想想你们,唯一知道出路的老汉好巧不巧的死在了这里面,然后我们在这复杂的密道内短时间又汇合在了一起,是不是太巧合了。”
他的话,说的我们这些人一个人一个面孔,虽然有些地方的解释有些牵强,但总体的逻辑是没有问题的。
我分出神看了棺材一眼,那里的血液维持在了一定的高度上,开始像沸腾了一般咕咚咚的冒着血泡,不过,他们几个无暇顾及,都沉浸在内心的复杂情绪里,沉重地眯了下眼,林翻先道:“你把那个我未谋面的绿毛粽子的心智假想成了一个心思熟虑的人一般的高度,但粽子就是粽子,他只有本能,怎会能想到这么多!”
“错了。”小道士道:“你以为一切的源头真的是个粽子吗?”
“什么意思?”
小道士道:“我一开始也以为这是一个粽子在搞鬼,也很纳闷,可后来事实证明我这个想法是错的,既然粽子骗我们进来单纯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搬开那个罐子上的镇魔石,那为什么非要选我们而不是首选托马斯,他是一个人在行动,这样做风险岂不是更低吗?”
我们将目光看向了托马斯,托马斯紧张又害怕地道:“别看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小道士道:“原因很简单,托马斯的出现并不在粽子的意料中,他是在后来才出现在粽子的视线里的,这么说就奇怪了,墓就这么大点,不被那绿毛粽子所知的地方有吗?”
他自说自答道:“还真有,这就要说之前发生的一件怪事了,托马斯搬开放镇魔石的罐子后,祭台诡异的裂开了一条大口子,而后那大罐子掉下来了,那时候那粽子显得很疑惑很震惊,他还是马上从祭台里跳下来了,这就说明,粽子之前根本没想到这下面还有一处空间。
我道:“这又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事情越来越神秘复杂了,你们想想,那个罐子会无缘无故的掉下来吗?再想想,托马斯为什么好巧不巧的在那个时机点出现?”
托马斯几近崩溃的捂着脸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之前就被困在这个地方一只走不出去,我很着急,就一只找出路,遇见你们的那个时候刚好找出去了,我以为我到了外面,那成知道那一切根本就是假的。我也就在那时候见到了你们。”
顺子先惊道:“你是说,这一切都是这叫托马斯的老外在搞鬼!”
小道士道:“哪有,你看他这个样子像是能搞鬼的人吗?”
大发惊道:“那是什么意思?这,难道这下面还有更古怪的东西在作祟!”
小道士没说话,但却将眼睛看向了水晶棺材里满在血水里的那个人,道:“好一招瞒天过海,又好一招偷天换日。”
大发道:“你这说的什么,说了半天我也没明白过来,我现在只想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小道士一指那水晶棺材,道:“立马阻止这一切!”
“这不就的了吗,说那么多干嘛!”说着大发掏出了枪来“砰”的一枪朝那水晶棺材打了过去。
“不要,这可是神器!”小道士的呼喊没来得及,只听得当的一声,子弹打在了水晶棺材上的青铜盖板上,给将子弹弹飞了。
小道士这下一把抓住了大发的手,道:“千万别激动,这东西要是运出去,可不是一句价值连城能形容得了的。”
大发道:“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惦记着这事情,要是这死尸活过来可就麻烦大了!”
“别激动,我有办法治他,你千万别……”话还没说完,大发砰砰的两下又打了出去,小道士嘴张成了O型,震惊的转过脸去,却发现这两枪没打到棺材上。
我看到了大发这两枪打出去的方位,与那棺材的方位差的差了好几十度,我暗说莫非走火了,一瞧大发的脸,眼睛瞪得浑圆,我道:“这是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