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看着我:“你问这两个组织是干嘛的,那还用说吗,肯定是干我们这一行的,只不过他们行事更加小心谨慎,做事基本不留把柄,也不轻易的下墓。”
大发饶有兴趣地转过头来,道:“道爷,你这话前后矛盾呀,既然是干这一行的组织,无非为了钱财,就应该常下墓葬才是,为什么他们反而不轻易地下墓葬呀?如果他们成立组织的目的不是为了盗墓,那还成立个组织干嘛?”
“啊哈,问我啊,我问谁去呀,我想知道的比你还多哩,但都没有搞清楚。”
大发像是窥探到了前所未知的新事物,别有一番热情,一会又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肯定里面有大问题呀!”
小道士鄙夷道:“你这不是废话吗,谁都明白这里面定然不同寻常,但关键是你只知道不同寻常别的一无所知,又能有什么用。”
大发显得很无奈,道:“那倒也是,不过,咋们这么牛的团队,还是可以将这秘密慢慢解开的吗。”
哪知听后小道士摆摆手道:“你去解,我不去解,人人都怕和这两个组织粘上关系,可你反而倒恨不得扑上去,若是让外人知道,准会惊掉一地的眼球。”
大发又不接道:“那是为什么,难道他们行事风格很邪恶吗?”
“那倒不然,就像之前说的很神秘,而人都怕和神秘的东西打交道不是吗。”
这时,顺子对着大发“哼”了一声,又对着小道士道:“道长,我劝你以后尽量别和这种人说话,他这人三句话出来,没一句靠谱的,一句准是在夸自己,一句准是在损别人。”
“哪另一句呢?”
“准是在放屁!”
“准是在放屁?”琢磨一下,小道士噗嗤的一下笑了出来,大发手向前一指,怒道:“哎,前面的那个胖子,你说谁放屁!”看着黑着转过脸来的小道士,他又道:“不是说你,我说的是一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人。”
顺子哼道:“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难道你认为你说的对吗?”
“难道你认为我说的不对吗?”
“忠言总是逆耳的!”
“可惜忠言总是成为某种人拿来反对忠实之辈的工具。”
“我草…… 。”眼见大发如此的能说会道,顺子只能用一句我草挥发心中的万千情绪。
大发高兴之情溢于言表,可还没来得及完整地表达出来,林翻骂道:“给我闭上你们两的乌鸦嘴,什么情况下你们都能见缝插针说些废话,既然你们这么爱说,下次见粽子的时候你们当着他的面给他老人家表演一下,那些老人家寂寞了千百年了,说不定听你们这番话,会被吵得口吐白沫而死,到时定我们焚香祷告,歌颂二位的大恩大德。”
大发一听粽子二字,大发脸色一变,连连摆手:“哎,可别别别!我们的本意是好的,就是想缓解缓解紧张的气氛而已。”又小声道:“还有,您能不能别提那两个字?”
“哪两个字?”
“就是,粽子。”
“为什么?”
“不祥?”
林翻惊奇道:“好,你给我说说,究竟怎么个不祥之法?”
大发道:“真要说吗?”
“那不废话吗,说,我倒是好奇有什么不祥。”
大发道:“好吧,那我说了,之前在那些尸虫追我们,我们和道长他们分散后,林哥你的预言能力就变得朝强。我记得当时你说:“小心,前面有动静,说不定是另一批的尸蟞”,那老汉坚持说那条路是安全的,结果我们进去就真的就和尸蟞撞一起了,好不容易找到出口,你向前面闻了闻,说:“小心,前面说不定有粽子,结果老汉就被粽子杀了,所以……”
“所以我乌鸦嘴是吧!”林翻气的嘴都在斜抽:“感情原来我嘴不祥!”他突如其来“啪”的一大脚踢在了大发的屁股上,踢了个正着,大发响起杀猪般的惨叫,林翻骂道:“你的嘴真是要飞上天了,你怎么不说是我的专业素质强硬能料敌于先机,反而拐着弯骂我。”
“呵哈哈哈!”顺子开怀的笑了起来,林翻又将矛头对向他:“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他两互看着对方吃憋的样子就爽快,看到林翻看向自己,就惨叫的惨叫,装看不见的装看不见,着实一对活宝。
看了几眼,林翻自己也气乐了,笑了笑就不再说他两了,只好话题一转,分散注意力,道:“道爷,以前有这样的组织吗,在历史上?”
小道士笑道:“好像没有,这两个组织兴起也就十年左右吧!”
林翻这下真惊道:“才这么短的时间?”
“是呀,历史上根本没有与他们相关的事流传下来,只是近十年才突然冒出来的两个组织而已。”他又道:“我还以为你知道些,没想到你也不太了解他们呀。”
“我都是在国外,只是对他们略有听说而已。”咂咂嘴,可能林翻觉得这事情在当前也不太重要,就道:“算了算了,反正尽量别去招惹他们就行了,咋还是进墓室内里看一看吧。”
“那行吧。”
我们借着光来到了棺椁哪里,然后各自打量起了墓里面的格局,我的视线是从顶上沿着墙上一点点看下来的,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至于墓室里,走了一圈目测也不是很大,除了些凌乱的人骨就没什么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