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忠靠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看着最近签订不完的资料,秘书刚刚端来的咖啡一直在冒着蒸汽,满满的一杯,范忠没有时间去享受,只从儿子离开这世界以后,他恍恍惚惚的过着,恰好最近生意不错,压力与失去儿子的担子压在那他的身上,他还记得秘书的话,让他去看看心理医生,工厂里面的工作暂时放在一边。
最后一点资料差不多看完,之前看过的差不多都快忘记了,这种心不在焉的思想,记不得那么多。范忠慢慢的抬起咖啡,突然不小心,咖啡没有全部喝进嘴里,有些淋湿了他下巴周围厚厚的胡子,他站起来伸手拿了卫生纸轻轻擦着嘴巴,然后丢进了垃圾桶,可没有丢进去。范忠弯下要,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腰部病又犯了,轻轻的刺痛了一下。
门外叮叮的铃声响了,范忠觉得肯定是秘书,于是立马回到了办公桌处。
“进来吧”范忠用粗狂的声音说到。
秘书李,走了进来,”范总,外面有一位叫埔燃的人找你“。
“是为了工作吗!”范忠问。
“应该不是,那个人拿着一根拐杖,可腿又没有毛病,他只是说要找你谈谈”秘书李说。
“不是为了工作,就给我送客吧!”范忠做了讨厌的脸色说。
“可我觉得,你还是应该见见面,那个人看起来很怪”。
“他有没有说什么?”。
“有,他说关于你最近最痛苦的事情”。
“是吗,那么你让进来吧!”。
秘书李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去了。
范忠把桌子上的资料全部收集起来,放在一边,然后整理整理了衣着。
“来,这边请,范总正等着你”这是秘书李的声音。
“谢谢,耽误你们工作了”埔燃说。
秘书李边打开门边说,“没事”。然后关上门就快步离开了。
“范先生,不好意思在你百忙之中打扰你”埔燃走过去说。
“没事,来这边,请坐吧!“范忠用手指了指黑皮沙发。
“谢谢,刚刚经过你的工厂,生意很好”埔燃坐下去后说。
“谢谢关心,就最近生意还不错,对了,请问你找我何事”。
“忘记自我介绍,我叫埔燃,是一名侦探,现在配合北区警察局调查你儿子被谋杀一案,现在来拜访你,是想问问你一些关于你儿子的事情”。
“怪了,警察局都还没有问过我,没有想到来的是一名侦探,那你想问我什么呢?”范忠高大的个子正在办公室一角泡着茶说到。
“没有多少个问题了,之前我找过你的夫人,问题没有什么改变,只想在你这里在确定确定”。
范忠抬着两边茶走了过来,“我儿子死得很离奇,我希望你们早点将凶手绳之以法”。
“你儿子是被谋杀,不是意外,放心,我们不会让你们失望”。
“来,请用“范忠把茶递到埔燃面前说。
“好,我们长话短说,你可记得你儿子被谋杀的前一些时间,有什么古怪吗?”。
“恩,容我想想,的确有,他变得和以前不一样,起码对我和他母亲很尊重,而且还考虑别人感受”。
“请问是在案发的前一天还是案发当天的事情”。
“案发的前一天就有这种情况,案发当天他没有在家”。
“是吗,他去做了什么,不告诉你们的吗!”埔燃喝了那杯已经泡好的茶说。
“肯定是去参加朋友聚会了,那段时间范星总是这样”。
“我听夫人说,你给范星放了长假,对吧”。
“对,那时候公司不是很忙,所以我批准了,怎么了,有问题吗“。
“没有,只是问问,范星在案发当晚,他回到过家,你知道吗”。
“我知道,不过,我没有见过他,他母亲见过,我是在他母亲哪里听说的”。
埔燃点点头,”恩,那晚范星快到晚上零零点才回来,你知道吗,而且那晚范星偷偷溜出去,你们没人知道“。
范忠突然睁大眼睛看着埔燃,”什么,他母亲也不知道吗!“。
“没错,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你知道他去干什么吗!”。
“我不知道,范星做什么事情从来不和我们商量的,他都是自作主张”。
“你们不知道就对了,如果他让你们知道,就不会偷偷溜出去“。
“你们调查到他去做什么了吗”。
“没有,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儿子在被谋杀之前,他去做过那种事情”。
“真的吗,是他女朋友吧!“范忠做了鬼脸说。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相信你夫人已经告诉你范星女朋友的事情了吧”。
“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事情,有什么关联吗”。
“不知道,一切都在调查当中”埔燃移开看着范忠的眼神说。
“一切都交给你们了,不过,我想问问,我儿子的尸体,我们到什么时候去领”。
“这个要等解刨尸体后,才可以”。
“范星这孩子,一定是有很多的仇人,他从小到被谋杀的前一些日子,都很让人讨厌,读书时,闯了很多的祸,我们都为这着急死,可能是因为某些人和他有仇,才杀了他”。
“仇杀,我们没有排除这个可能,但是我们了解,你儿子在爱情上也是个很花心的人,所以也不能排除情杀的可能”。
范忠狠狠的点点头,然后大口的喝完了最后一点茶,”埔燃侦探,你说得有道理“。
“现在还有些问题,请问你儿子在你公司上班,怎么样?”。
“哎,不提了,叫他做管理,财务,他不感兴趣,于是我叫他跟着现场学习技术,可一天吊儿郎当的,尽是和那些员工吹牛”。
“看来你们对他的教育,不是美好,平常他消费很高吧!”。
“不提也吧,就他出事的前些天,用了不少的一笔钱,就在那段时间,他还向我提出,自己想做生意的想法”。
“然后呢,他过后怎么说的”埔燃轻轻挪动身子。
“后来,他确定以后,在我这里拿了将进十五万的现金,是现金,不是转账”。
埔燃又拿出笔记本,“当时他在你这里提取的现金吗!”。
“没错,我答应了他的“。
“你问过他做了什么吗?”埔燃的笔轻轻的在颤抖着。
“他没有具体告诉我是做什么,只是说也是开门做生意,其他的我无从得知”。
埔燃放下了笔,失望的心在笔记本里面到处转。
咚咚咚,三声门响后,丁翰让外面的人走了进来。小冯手中拿着手机,手机外壳是黑色的,手机装在了透明塑料袋里。
“队长,手机解密了,你看看吧!“小冯递出手机说。
“手机上什么都没有发现吗”丁翰问。
“没有,韩医说了,他重新做了个指纹验证,可指纹错综复杂,提取DNA,发现的都有很多,有点进展的,就是在手机上发现了轻微的血迹,而血迹是死者留下的”。
“是这样吗,好吧,你先下去吧,有事会通知你“丁韩拿着手机说。
丁翰打开手机的通话记录,然而他发现有过未接电话,死者死去之前也有未接电话。丁翰拿出笔和一张表格纸,几下了通话记录的所有信息,时间是范围锁锭在了案发当天的十九点以后。
晚上十九点十三分,电话人: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