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经理也发现了自己有些唠叨,他寻思后说:“当天你们打扫8118号房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哪里是不是有人入住过,是女生还是其他人。”
中间矮小的那个女性马上回答:“是女生,因为我见到过,还有当时那个女生还把打扫房间的牌子挂在了8118号房的门上。”
这话一出,丁翰立即站起来,走到矮小的女性面前,拿出手机,翻出鲁丹的照片,“是不是这个人。”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丁探长。”埔燃从后面说,“不可能是那个人,因为她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到酒店,而且必须是在范星到这里之前。在8118号房的人,另有其人。”
丁翰回头看着埔燃说完,点下头,又把面孔面对那个矮小的女性,“你刚刚说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矮小的女性好像被丁翰给吓到,丁翰这样的出现和讯问,让她突然难于接受。在看看其他人,她们都目不转睛,面无表情的看着丁翰。
丁翰发现了自己的不对,立马说:“不好意思,各位,我刚才语气和行动有些突出,对不起。”
丁翰的话,像是药,那么矮小的女性在丁翰说完,马上说:“我说我不知道的意思是那名女性戴着口罩,不知道是她的脸小还是口罩大,那口罩几乎已经盖住了脸,所以我无法看得出来。”
丁翰再次说:“请问那个时候是几点,从她全身上下,有没有什么对你印象深刻的!”
“我没有仔细观察,不过时间大概是八点过以后。”
丁翰用手摸了摸头发,没有得到什么新发现,他转身回到原来的地方。
埔燃挥挥手,“罗经理,我想我们没有什么可问的了,你安排她们下去吧!”
范星从上月十号入住这里,那段时间他几乎都会带着女生带酒店,简单的说,就是上床,作为一个有钱的花花公子,鲁丹也在其中,从罗经理的描述,鲁丹是频繁出现的人,那么二十四号凌晨一点三十二分范星来这里约会的人,可能是另有其人,就是说这条线索又段了。
埔燃首先说:“罗经理,请问,范星的房间是酒店给退掉的吗?”
罗经理回答:“是的,是酒店退掉的,这事情是在范星出事两天后,房间退掉后,我们联系了范星的家人将范星在这里的消费和已经办理的业务对他的家人做了个交待,话说回来,其实他父亲也是我们这里的VIP客人,只要有生意伙伴,或者领导到来,都会到我们酒店吃饭,入住。”
丁翰感觉喉咙很痒,忍不住轻轻的咳嗽两下。
埔燃问:“怎么了,伤风了吗?”
丁翰回答:“没事,只是喉咙有些痒。”
所有人不注意的情况下,罗经理看见了刚刚哪位打扫8楼房间的工作人员,又返了回来。矮小的身材一下就看出是她。
罗经理莫名其妙的走过去,“怎么,有什么事吗?”
矮小的女性停住了脚步离罗经理很近,气喘吁吁的,隔好远都能听见她的喘气声音。
“我想起了些事情,想和刚刚哪位朋友说一下。”
丁翰知道说的是自己,起身走过去,“你想起了什么?告诉我。”
矮小的女性做了一次深呼吸,调整了喘气的频率,“我想说,哪位女性的身上一定是擦着一种著名的香水品牌这种香水叫法国娇兰,而且用的还是香氛。”
丁翰震惊,埔燃也起身走过来,埔燃问:“你为什么知道是法国娇兰?”
矮小的女性回答:“因为我对这种品牌的香水有些敏感,问到这种香水味,我会打喷嚏。二十四号早上,哪位女性,不能说是女性,应该是女生,看样子二十多岁的样子,走过我的身边,我打过喷嚏,当我进入8118号房,进入卫生间,我也问到了这种味道,连续的打着喷嚏,于是我叫同班的另外一个打扫了8118号房。”
丁翰听懂了意思,他又重复埔燃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是法国娇兰的香水,而且还是香氛的,你对香水很熟悉?”
矮小的女性明白了丁翰两人的意思,她微笑的回答:“因为我的大女儿就是做香水,她总是给我带很多的香水回家,特别是那些名牌的香水,恰巧我对法国娇兰特别的敏感。”
“很好,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些重要的线索。那你们在打扫8118号房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东西?”问话的是埔燃。
“房间很干净,这是我进入房间的第一印象,还有香水的味道,其他没有发现什么?”
“好,谢谢你,我们没有什么再问的,你没有了吧?”
矮小的女性摇摇头,“没有,那么我先去忙。”
埔燃领头在第一位,“走,回到监控视频房,看看二十四号早上那名女生离去时的监控视频,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接着在看看范星离开酒店的视频。”
在葫芦里酒店旁边的一家饭馆与丁翰道边后,埔燃回到侦探社的屋子,拖掉衣服,走到工作椅上坐下。墙上有些灰尘的表在不停的走着,发出塔塔塔的声音,时间正好是晚上二十一点,今天非常疲惫,特别是在看那么多的视频以后,他眼皮已经慢慢的往下垂。看看隔壁屋子的健身器材,应该有灰尘了吧,这只是打比方,只从杀人案件发生到此,已经过去了快半个月的时间,那些健身器材就没有搬动过。
埔燃一下靠回椅子,椅子发出(嘎~嘎~嘎~)的声响,渐渐地,埔燃闭上了眼。当当当当.....的声音出现在屋子,埔燃没有发现,这声音是从面前桌子上电话上发出的声音。
埔燃在梦中好像被什么惊醒,从梦中惊醒过来,原来是桌子上的电话来电,他撑起身体,身体有些软,头部昏昏沉沉的。
拿起电话,“喂。”的一声。看看电话上的名字是哥哥的来电。
电话里的哥哥说:“和我们家什么关系的那个女孩结婚,问我是否回来”。而且还唠叨着,说了很多。
埔燃简单的回答:“你们就去安排吧!我最近遇上了个难解决的案件,暂时离不开,无法去。我这里你们随便意思就行。”
挂断电话后,埔燃发现上面有些未接电话,显示五个未接,埔燃查看了一下,有两个哥哥的未接电话号码,哥哥不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只有这里的电话号。除此之外,是一个上次调查东西失窃的主,打过来的,不过这件案子已经破了,打电话来是给我更多的酬劳吗?埔燃发自内心的问。另外两个是一男一女,这是两人是兄妹,名字我还记得,是上次调查丈夫欠下赌债,对妻子有家暴的杀人案件,丈夫在家中杀掉妻子,伪装成为偷窃他杀的案件。这两兄妹就是这次杀人案件家人的儿女。
不过埔燃理会,这些未接号码,查看完以后,他轻轻的按下返回键,重新躺会椅子,他看着天花板回忆起葫芦里酒店酒店视频的经过。
监控视频显示范星是在两点过几分离开8118号房间,身上的穿着仍然没有改变,他走过走廊,来到电梯口,上了一部电梯,接着走到大厅,大厅里他四周看了一眼,然后快速的走处葫芦里酒店。整个过程看不出有什么一点,从范星离开8118号房那时候开始算起,范星是单独一个人离开了酒店。接着我们又继续往前看了半个小时至一个小时的视频监控,推测在8118号房的第二者在这段时间内都没有外出过8118号房的大门。
依据打扫卫生人员的供词,接着看了看二十四号早上从八点开始的视频,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没有多久时,时间正好在八点十几分的时候,有一名穿着白色半袖衬衣的女子出现了,他手上拿着牌子,出门时,她把牌子挂在了开门的把手上。她的确带着口罩,从视频监控看,身材苗条,高个子,头发好像用什么东西给盘起来放在头上。她转过身,走几步,果然一位打扫卫生的女性走了过来,两人擦肩而过,由于视频监控的的画面有些老化,看不出打扫卫生人的面目,不过大概的高度看得出来,有些相像。从监控上看着这么女子离去时,没有任何的疑点,女子没有到柜台办理什么业务,到大厅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葫芦里酒店。所有想着的回忆,随着梦里,慢慢的消失在整个深夜。
“鲁丹,鲁丹。”站在旁边的仲馨叫着在410号房给一位老人打着吊针的鲁丹。鲁丹有些心不在焉,不过手法非常熟练,老人轻轻的拍了鲁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