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翰用打火机来回摆动。“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很正常,因为我目前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去判断这件事情。”埔燃的后背被年轻人撞了一下,回头看看没事。“许曼这件事情,你还得继续查吗?”
“得继续,因为现在王宇刺杀许曼的动机还没有查得清楚。”
埔燃扣扣脑袋,脑袋有些痛,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的原因!“刺杀许曼的动机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能找到真凶。”
“聚会上的人,所描述的聚会经过,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发现这调查起来相当的麻烦。”
“说到这里,霍烽在二十二号聚会上知道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你是说聚会上鲁丹、范星、许曼以及王宇四人回到大厅后有口角上的斗争,过后范星和王宇直接动手起来的问题。”
“没错,可这件事情霍烽不知道原因,去阻止两人的除开霍烽还有胡空蓝。”
“莫非王宇在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许曼的秘密,可许曼和范星怎么解释。”
“我认为是还有其他原因?鲁丹在福星酒店和范星分手后并没有说出原因?”
丁翰把火机丢在桌子一旁,“莫非鲁丹也知道了范星的秘密!这不可能吧。”
埔燃回忆起来王宇的那封信。“鲁丹并不知情,当时霍烽描述的那种情况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丁翰问:“这件事情到鲁丹那里去问问。”
埔燃解释说:“你还是将这件事情交给你说的那晚小张刑警去调查吧!”
“我现在马上汇报。”
两人从报馆走出来,报告还是有报道命案的问题,直接指向北区警察局的办案能力。报纸上指明说,‘命案发生了将近一个月之久,本区警察局能力是新手入门吗?北区市民纷纷开始猜测,凶手是不是就在他们当中’。
丁翰怀着沉重的心情走在路上,报纸拿在手中。“相信现在局长也在看这份报纸,他会怎么想?”
“目前调查的二十二号聚会当中的左琳、霍烽、林栋他们都有力的不在场证明,左琳在昏昏欲睡的时发现的事情和霍烽描述的差不多,而且调查二十三号聚会的人也有人说过这件事情,没有霍烽那么具体。”
丁翰回答:“聚会已经走到最后期,那时候大部分的人在酒精的麻痹下,都处在昏头昏脑的状态,而霍烽和胡空蓝是他们这些人当中的应该说是最清醒的了。”
“谢晓曾经说过,二十二号那天王义勇到后面以后已经喝醉了,到前面的房屋大厅已经睡得天昏地暗。陈贵龙也喝得差不多的样子,因为他就在左琳的旁边,状态和左琳差不多。”
丁翰问:“你认为那天聚会到后面来喝酒能解释一切吗?我觉得是不可能的,因为喝酒之后的状态也可以假装。”
埔燃侧身让开对面走过来的一个高个子,高个子还和埔燃面试了一眼。“对不起了,是我太主观的认为这件事,目前我们调查到现在的人虽然不会说明那晚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但可以证明的是范星被谋杀和王宇被谋杀时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从棒球一事上看,陈贵海已经坦白,两晚都有杀掉范星的计划,可到二十三号晚上他确送了范星一程,而范星就在那个时候说出那些话,这句话如果不是在我调查范星房屋之前所知道的情况时,我绝对不会相信的。”
“范星验尸报告很明确,在没有死去之前他做过那种事情。”埔燃这是在提醒,其实也是在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