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要求的,顾客还是喜欢一次性的。并且涂料还需要支付人民币,大多数人还是喜欢一次性就买上了色的。”
埔燃突然想到丁翰说过的话,范星家也发现同样的木头玩偶,埔燃好奇心的问了起来。
“东方先生,我想请问一下,是不是有一个叫范星的年轻人找过你。”
“他是我第二个徒弟,很不错的年轻人。”
埔燃觉得好像不对,‘还不错的年轻人’这来形容范星的话,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范星是哪个在古巷被谋杀的年轻人,东方先生应该知道吧?”
“我知道,而且我也非常奇怪,哪个年轻人既然会....。”
“东方先生,范星是什么时候拜你为师的?”
东方朔英开始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那天我也向往常一样推着小车在街上卖着木头玩偶,生意不是很好。在一家酒店门口,我遇见一个男孩,这个男孩就叫范星,他身边有一个女生,长得非常漂亮。年轻人本没有对木头玩偶感兴趣,那个女生确对这个东西感兴趣,女生的要求非常特别,必须是现场自己成功的涂上一个喜欢的颜色,而且要那个叫范星的男孩加入,看看谁能涂上我满意的要求。我并没有拒绝,并不是因为钱财的原因,而是因为现在的年轻人既然有这样的爱好,我就认同了他们这样做。两人足足的浪费了我八个木头玩偶,才涂上我认为还不错的颜色。那两个年轻人得到我许可后,把八个木头玩偶买回了家。”
埔燃轻轻靠在小推车上,“事情到这里结束了吗?”
“并没有,后面的事情非常有趣。”东方朔英挥挥手。“我有一个习惯,就是我不会单独在一个地方卖这种木头玩偶,而会在整个北区或者南区的地方卖。我说这句话的原因是想说,那个叫范星的男孩为了找到我,既然找到了大批的人在全城地毯式的搜索我。那天恰好我正在北区城老区买着木头玩偶,到下午的时间有人
才发现了我,当我知道原因后,原来是那个在酒店门口遇到的男孩在找我。男孩声称自己叫范星是北区范忠的儿子,范忠是北区鼎鼎有名的大老板,我也非常佩服。范星告诉我的是,他想拜我为师,就这么简单。”
埔燃点点头,“事情的经过我倒是非常清楚了,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他会拜你为师?”
东方朔英今天和埔燃一样穿得也非常的厚,估计也是出门的时候发现了,他整理好衣服。
“就一条理由我就收他为徒。”
埔燃才发现东方先生也会卖弄这种习惯,但埔燃早就习惯了这种情况。“什么理由?”
东方朔英从小推车里面拿出木头玩偶,并且拿起涂料,做了一个示范动作。
“你是聪明人年轻人,既然你是调查那个叫范星的人,估计你比我还了解他。”
“先生,真是奇人。”埔燃双手抱拳。“我终于知道他和你说什么了?所以你才会收留他,而且你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东方朔英并没有就此打住。“既然是这样,你倒是说说他和我说了什么?”
“具体说了些什么?我不能明确的告诉你,但范星的意思绝对离不开‘静心’两个字。”
东方朔英拍拍手。“你答对了,当时在酒店门口的时候,我就发现那个叫范星的人在给木头玩偶上色的时候,总是心烦意燥没有耐心和一颗心平气和的心,当他上色到第三个的时候,我就发现他好像改变了很多,至少他会对木头玩偶再做检查,这里就已经比之前的好多了。所以我推断这个我还不知道是范老板儿子的人,一定是一个心情浮躁之人。”
“就是因为这些原因你愿意收他为徒吗?”
东方朔英说出实话。“刚刚开始他说的那句话后,我就愿意收他为徒,但过后我发现这个人并不好交,除开他平常养成的一些习惯外,还特别笨,平常我交过的东西他总是爱忘记,而且并不下去动手练习,起初还好过后变得越来越懒散。”
“那为什么你还说他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呢?”
东方朔英开始分析。“像范星这种人是有一个过渡时期的,平常养成的习惯用在生活中也很难很快的改变,经过两个星期后才改变了很多。”
“学习木头玩偶奏效了?”埔燃拿起木头玩偶问着东方先生。
“不是,是一次我们两师徒在吃饭时喝了一点小酒,范星将所有的心理话告诉了我,从那次以后他终于慢慢的投入制作木头玩偶的兴趣当中。你也知道,范星是因为做木头玩玩偶能让人静心和耐心,这也是做木头玩偶的最佳大忌,但范星克服了这些困难。从和我喝点小酒后,把心里面的话全部畅谈出来。”
埔燃很好奇范星在和东方先生说出那些话后,他是怎么的想法。
“那么当时范星和你说出那些话后你是怎么看待这个叫范星的人呢?”
东方先生摇摇头并且苦笑。“在拜我为师之前,真是一个坏到没有低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