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吕泽王府,早有人将二人行踪告知吕泽,吕泽堵在门口,却是质问李广到:“长安城内,携带兵刃,这是死罪,你待怎样?”李广却闭着眼不理会,吕产却道:“大哥好生无理,今日大哥纳妾,弟弟我带着徒弟前来道贺,你却阻在门外,这可是待客的道理?”
“即是道贺,为什么带着兵器?”
“大哥这就少见多怪了,你几时见着弟弟我不背着刀的?我辈习武之人,兵刃随身,如同手足一般,快快闪开,我也进去讨杯喜酒喝。”
吕泽见吕产如此说,知道吕产脾气,二人素来不和,若是不如了他的意,今日便是杀了自己也是做得出来,让吕产在门口范起混来,白白扰了自己好事儿,弄不好还丢了小命儿,权当祖宗先敬起来,当下教人暗中戒备李广,自己去府内招呼前来道贺的客人。
吕产到了吕泽府内,也不与人说话,只是找了张食案坐定,吆喝人取来酒食,只顾和李广喝酒吃肉。见二人只在喝酒吃肉,暗中戒备李广的王府侍卫倒是松了口气,但也不敢远离,只是分拨看定李广。距离新人入门大概还有不足一个时辰的光景,吕泽不再招呼众人,在众侍卫的护拥下,去后宅换装去了。吕产此时到是喝的大醉,只吵着要人取酒来,众人见吕产酒醉,不敢再多给他酒喝,怕是时辰到了,吕产闹将起来,谁也拦不住。谁知这却正合李广和吕产的心意,二人本就是未了闹事儿而来,此番没了酒肉,吕产哪里肯依,跌跌撞撞的站起来,见人就打,逢人就骂,却是在院中闹翻了天。
众人只顾远远躲着吕产,一时间哪里顾得看定李广,李广却早就一闪身,直奔后宅而去。吕泽的卧房内,一群丫鬟婢女正忙着给吕泽穿裳换袍,好一番忙乱,谁也不曾注意房内突然多了一人,李广见吕泽肥大的身躯,裹着崭新的袍裳,油腻的双手,却在身边婢女的身上忙乱的抓着,身边几个婢女一边要帮着吕泽更衣,一边还要躲着吕泽那双狼爪,吕泽恶寒的淫笑声,和众婢女的惊呼声,当下恶心的想吐。
李广伸手捏定吕泽咽喉,众婢女终于发觉屋内多出一蒙面之人,当即大声惊呼,但门外众侍卫只道是吕泽在行龌龊之事,吕泽经常折磨这些婢女,引的这些婢女大呼小叫,已是常态。听得屋内如此光景,这帮侍卫只是躲在屋外暗骂,不曾到屋内查探一番。李广警告众人,谁敢出这屋子,便即刻杀了谁,一时间众人吓得,除了惊叫,具都瘫软的坐在地上。维持好秩序,李广便专心对付吕泽,吕泽本想呼救,奈何咽喉被李广捏定,呼吸尚且困难,又怎能发出声音?
“王爷,今日大喜那,下官前来给你道贺,却不知娶的是谁家姑娘?”言闭,李广暗加几分气力,吕泽顿时感到气憋,一张肥胖的脸,此刻如同猪肝一般。李广虽折磨吕泽,但牢牢记得吕产安顿,倒也下手有些分寸。
“见今日情形,这些苦命的女子怕是常受你的折辱,今日若不替天行道,只怕日后想起心下不甘,也好,今日就用此刀结果了你。”说完,李广自腰间摸出一柄薄如蝉翼的匕首,比划在吕泽脖子上,吕泽言语不得,眼神中具都是求饶之色,李广哪里理会吕泽的表情,只顾用刀在脖间比划,屋内顿时闻得一股臭味儿,却是被吓尿了。
李广本想好好折辱一番,见此情景,再忍受不住,偏过头道:“前些日子,同吕产学了一招刀技,用在畜生身上,再合适不过,这招叫做阉招,或许你听说过的,但是未曾见过,就让你开开眼见。”说完,用刀挑破吕泽的袍子,直奔胯下一物抹去。
“好刀,王爷不觉得疼吧?”吕泽忙自呜呜示意不疼,怕惹得李广真取了自己宝贝,却不知自己的宝贝家伙,早就离自己而去。李广忍着恶心,撬开吕泽的嘴巴,将那物塞进吕泽嘴巴,这才松开吕泽,吕泽瘫软在地,终于可以顺畅的呼吸,正待庆幸脱得李广掌握,却意识到口中有物,取出一看,双目呲裂,忽感胯下冰凉,顿时明白了什么,但明白归明白,仅此一吓,吕泽干脆的昏迷在地。
阉了吕泽,李广便不再停留,闪身就到了吕产身侧,吕产见李广完事儿,便拉着李广,跌跌撞撞的奔门口而去,众人也不敢阻拦,放二人离去。李广离去不到一盏茶,吕泽王府就打乱起来,李广自奔长安城北郊外,等着吕产消息,原来,那日议定,李广亲手阉了吕泽,事后,吕产救出韩尚佳,同李广在北门城外汇合。!-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