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并不算太顺利的咨询才得知,余诚竟然连夜被押送去了看守所,想要见他,只能去看守所申请。
夏文茵只能马不停蹄的赶往看守所去。
可是到了看守所后夏文茵却无奈的发现,她根本见不到余诚。
看守所的人以她不是余诚的亲属为由,拒绝了夏文茵跟余诚见面的申请。
听到这个消息,夏文茵彻底没办法了。
在阳湖县,她根本不认识任何人,就算是想要托关系也不知道去找谁。
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打余诚电话的时候接电话的那个老人,夏文茵隐约记得,昨天那位老人说过,他们正在想办法救余诚出来。
夏文茵立即拿出电话,再次打了过去。
“喂?”
“喂?您好,是我,余诚的女朋友。”
“哦,姑娘,怎么了?”
夏文茵不知道这个农村里的老人是不是真的有这个能力帮到她,但是现在,除了这个人,她根本没有任何办法了。
“是这样的,我已经在阳湖县看守所了,余诚已经被转移到了这里,我想进去探视,但看守所的人不让,不知道您有没有办法,找找关系,让我进去看看。”
听到夏文茵的话,何老师不禁有些感叹。
‘倒是个挺不错的姑娘。’
“姑娘,先别急,你放心,阿诚不会有事的。你进去见了他也没什么用,不如先回家等着,有了消息我马上联系你。”
夏文茵哪里肯听?
她去见余诚不仅仅只是担心他而已,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昨天余诚给她打得那通电话的原因。
夏文茵满心自责和懊恼,她想跟余诚解释清楚,想让他明白,自己并非是故意不接他电话,不是不在乎他。
这一份悔意让她一刻都等不了。
“大爷,如果您有办法让我见到余诚,那就拜托您帮帮忙好吗?我真的一定要见到他,求求您了。”
听着夏文茵那带着哭腔的恳求,何老师也有些无奈。
何正邦跟他说过,何家不能入局,如果此时帮了这个姑娘的忙,虽然结果可能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但对于何家来说,其实是得不偿失的。
这是很现实的问题,也是何正邦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用古圣贤的话来说,若救人会让自己立于危墙之下,那就只有四个字,‘君子不救’。
何老师理解何正邦的做法,若是他,也会这么做。
所以就算夏文茵一遍遍恳求,何老师依然还是那句话。
“你见到他也没用,放心吧,回家等着,阿诚很快就能出来。”
夏文茵彻底没了办法。
挂断了电话后,她趴在方向盘上哭的是那么的无助。
可是看守所的铁门并不会因为她哭的有多伤心就会对她网开一面。
夏文茵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去到离看守所几公里远外的街道上,找了一间旅馆住下,等待着何老师的消息。
此时,阳湖县看守所内,余诚毫无意外的享受着单间的待遇。
只是这间单间却是大多数犯人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