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双脚重新站在地上的那一刻,冯刚泣不成声。
在床上躺了两年,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一个健康的体魄究竟有多么珍贵。
人只有在失去过,才真正懂得珍惜。
在病房里来回练习了十几分钟后,冯刚终于重新掌握了行动能力。
变得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了,这才走出了病房,去见那些最珍贵的朋友们。
当晚,众人就在这调养院里大举庆祝了一番,这里是官方专门划给他们的地方,所以也不用担心吵到其他人。
大家都是身负重伤一朝痊愈,心情自然而然的有些激动,所以这一晚上,除了余诚之外,全都喝多了。
又哭又笑,似乎要将这四年的委屈和不甘全都发泄出来。
最后实在没办法,余诚只好将他们全部催眠,然后一个个送进房间睡觉去了。
等到第二天众人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今天大家就要返回道场,都不由得心情大好。
只是在众人收拾东西的时候,调养院里却来了几位极具分量的人物。
这几个都是不可轻易谈及的人物,这个世界真正的巅峰人物。
哪怕是赵文奕见了,也会不由自主的放低自己的姿态。
这无关个人力量,而是一种上位者本身自带的压迫感。
也就只有余诚能够无视这种压迫。
“先生再临京都,怎能不到香山别院坐坐?这是把老头子我当外人了。”
老人笑容和煦,目光真诚,甚至就连余诚如果不用催眠术,都看不出他这句话里究竟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官方对纪元道场这几年也算是照顾有加,余诚自然不会跟这个老人端着架子。
“领导日理万机,我不好打扰。这一次,道场的事情,余诚铭记在心。若日后有需要,可以来桥头村找我,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都可以。”
老人哈哈笑道:
“先生客气了,纪元道场本就是我华国传统武术的骄傲,我们也只是尽一些微薄之力,先生无需客气。”
余诚笑了笑,没再继续说这个话题。
“领导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老人笑道:
“实不相瞒,这次来首先是以我本人私人的身份想来拜访先生,以及纪元道场这些为华国荣耀做出卓越贡献的高手们。”
“另外,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哦?你说说看。”
老人看了眼四周,笑而不语。
余诚不禁有些好奇,是什么事让这位在华国以上无人的老人如此戒备?
他眼神一动,催眠术笼罩而下。
随后老人便震惊的发现,四周的景象竟然全变了。
此时,他仿佛置身于一片云海之上,四周弥漫着五彩仙云,如梦似幻,不似凡间。
“说吧,这里没人能听到我们说话。”
老人收回震撼的目光,由衷感叹道:
“先生不愧为在世真仙,举手投足之间,改天换地,让老头子我大开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