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咸阳城,胡亥可谓是嬴政的心头肉,宠溺程度无人能及。
倘若今日将胡亥的实情告知嬴政,嬴政将胡亥贬谪倒还好,可要是嬴政不计较,那么他日胡亥登上皇位,会怎样对付他就难以预料了。
章邯岂敢冒此风险!
再说,这并非是他对嬴政不忠,此事不仅关乎他自己的生死,也牵连着他的家族,实属无奈之举。
“被人下药?下了什么药?”
“回陛下,应该是......春药。”
“什么?”
嬴政大惊失色:“可知何人所为?”
嬴政这才明白,为何在回来的路上询问嬴阴嫚刚才发生了何事,她却闭口不言。
原来如此!
嬴政怒不可遏。
“给朕查,朕倒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竟敢给朕的儿子下药。”
“诺!”
嬴默回到府邸,在书房静坐,等待消息。
这些年,胡亥糟蹋了无数良家女子,只要是他看上的,就难逃魔掌。
正因如此,
嬴默给胡亥下了足量的药,让他永远无法再为非作歹。
足足两个时辰后,沈炼才现身嬴默的书房。
“主公,胡亥和赵高已经晕厥,丫鬟们也.....”
听到沈炼所言,嬴默眯起双眼。
“知道了,让锦衣卫的兄弟们小心行事,切勿被赵高察觉。”
“明白。”
.....
胡亥府邸后院。
一直站在门外看守的黄威魂不守舍。
为了阻止他人进入胡亥的卧房,他守在卧房门外,通常情况下,胡亥仅一两分钟便结束,但今日却过了好几个时辰,仍未停歇。
进去吧,他不敢,若是惹怒了胡亥,他吃不了兜着走!
不进去吧,听着里面的声音,总觉得有些怪异。
思来想去,黄威想再等等。
“公子,求求你放过我吧!”
面对丫鬟的求饶,已然被欲望占据的头脑的胡亥岂会理会。
“砰!”
胡亥一拳将丫鬟打晕,接着猛烈的输出。
此时,
黄威觉察到情况有异,猛地冲了进来。
然而,
他瞬间呆住了!
只见胡亥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不远处的赵高也晕了过去。
黄威惊慌失措地大喊起来:“快!快叫大夫!”
没过多久,大夫匆匆赶来,望着床上躺着的胡亥,大夫也惊得目瞪口呆。
这分明是虚脱之症。
“公子方才是否进行了阴阳调和?”
黄威点点头。
“这.....”
大夫眨了眨眼睛,迟疑了片刻道:
“老夫开一副药,你让人煎好给公子服下,应该并无大碍。”
大夫不敢多言,他从未见过有人在阴阳调和后会变成这副模样。
次日。
胡亥缓缓醒来,只觉得全身酸痛难耐,仿佛身体都要散架一般,头痛欲裂。
“翠娥,翠娥!”
翠娥是胡亥最钟爱的丫鬟。
连唤数声,进来的竟然是黄威。
胡亥顿时怒发冲冠:
“混帐,翠娥在何处?还不快让她前来侍奉!”
黄威支支吾吾了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公子,翠娥她......死了。”
话一出口,胡亥愣住了,随即怒不可遏:“混帐,你休要胡言乱语,翠娥怎会死?便是你死了,翠娥也决不会死!”
“翠娥究竟去了哪里?”
黄威欲言又止。
他实在难以启齿,总不能直白地说翠娥与你纵欲而亡吧!
这也太......
“混账,还不快说?再不言语,日后你便不必再开口了!”
胡亥愤怒地瞪着黄威,吓得黄威浑身战栗。
“公子,昨日您与翠娥在房中行那云雨之事,您威猛异常,翠娥难以承受,就.....就死了。”听到黄威的话,胡亥的脑海中闪现出一些零碎的画面。
他愕然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似乎忆起了些许片段。
好像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