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喝止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几个行刑的县兵见到萧何,拱手回道:“大人,这是县令大人的命令,小人只是奉命行事。”在大秦,县令拥有生杀予夺的大权,他们的命令无人敢违抗。
但萧何好歹是主吏掾,是县衙的主要的官吏之一,他们也不敢不尊重。
萧何闻言,更加确定之前的猜测,厉声道:“好了,你们先停下来,我去找县令大人求情。”几个县兵也不想杖毙自己的兄弟,纷纷点头应道:“诺。”
此刻!
县令在书房中如坐针毡,心跳如鼓,仿佛要冲破胸腔。
突然!
屋外传来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这声音落在县令的耳中犹如惊雷般炸响,
他心中一惊,如惊弓之鸟般,但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咚咚咚!”
萧何敲响起了房门。
“进来!”
县令强作镇定地说道。
得到许可,萧何推门而入,拱手行礼:“大人。”
县令见来人是萧何,神情微微一怔,心中已然如乱麻般慌乱,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萧何,何事见本官。”
萧何一眼就看穿了县令的心虚,却也不点破,因为这已无关紧要。
只听见萧何淡漠的说道:“倒也没有大事,就是想借您的人头一用。”
话音未落,萧何一个箭步,如闪电般瞬间出现在县令面前,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
县令如遭雷击!
随后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来人,萧何要造反。”
屋外的县兵闻听,正欲冲进去。
这时,樊哙犹如一头猛虎,爆发出一声怒吼:“动者死!”
樊哙的声音震耳欲聋,面目狰狞,仿佛是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魔,令人毛骨悚然。
几个县兵被吓得呆若木鸡,愣在原地。
县令见没有县兵进来,宝剑在自己眼前闪烁着寒光,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
“砰!”
县令直接跪在萧何面前,磕头如捣蒜,求饶道:“萧何,求你饶我一命,我也是一时糊涂,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萧何冷哼一声:“背信弃义之人,有一便有二。要怪就怪你自己。”
话毕,
噗!
萧何手起刀落,县令的首级如熟透的瓜般滚落,鲜血溅出,如点点红梅绽放。
随后,萧何转身阔步而出,看到樊哙正与几个县兵紧张对峙,他嘴角微扬,笑道:“好了,一切皆已平定,县令大人突染疾病,这几日,县衙所有事务皆由我代为处理。”
几个县兵面带疑惑,看着萧何,却也不敢多言。
“是!大人!”
待县兵们离去,
萧何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寒霜般肃穆,他快步走到樊哙身边,压低声音道:
“你将县令的尸首剁碎了带走。”
樊哙心领神会,轻点下头:“诺!”
紧接着,
萧何又率领数十人如猛虎般扑向县丞,将他斩杀。
他本就是县衙的三把手,
至此,
沛县如囊中之物,彻底落入了萧何的掌控之中。
做完这一切,萧何淡然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而樊哙将县令以及县丞的尸体剁碎了带出去处理了。
樊哙将尸体处理完之后径直来到刘季的家中。
“好!”
“萧何办事,果然滴水不漏!”
“如此,我们如同举兵起义一般。”
刘季大喜。
“樊哙,今夜你带人将县城那些为富不仁的乡绅士族灭门,将他们的钱物全部抢夺过来。”
樊哙闻言,笑道:“诺!”
刘季兵力剧增,他根本承担不起大军每日的消耗,这也是他想要举兵攻占沛县的原因。
目标就是城内那些乡绅士族的钱财。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很快!
和县令交好的乡绅士族就发现了县令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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