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着寒意在一楼大厅转了一圈,把每个角落都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除了格外的冷,并没有什么不同的。
我又上了二楼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之处,唯一不同的就是温度特别低。
就在我检查完二楼,想要上三楼的时候,我感觉有一道凶狠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但是我环顾四周并没有唠叨有任何的人,我被那道目光看得有些不由自主的浑身发毛起来,有种想要立刻就逃离此处的强烈欲望。
我强忍着恐惧摇了摇头,稳固心神以后,我再次环顾四周,依然是空荡荡的并没有出现任何东西,但是那道落在我身上的目光依然存在。
此时的的二楼安静的可怕,安静的除了我自己的呼吸声和逐渐加速的心跳声以外,什么都听不到了,按照常理来说,外面是闹市区,今天天气也很好,不可能一个行人和开门的商铺都没有,更不可能只是一墙之隔,能隔开外界所有的声音来源,哪怕是墙壁的隔音做得再好,也不可能会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这时,我才终于反应过来了,自从我踏进这个店的瞬间,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之前我一直没想出来,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是落针可闻的安静,安静的有些不寻常,安静的可怕!
外面就是车水马龙的马路和人来人往的街道,仅仅是一墙之隔,哪怕是隔音再好,也不可能做到能把外面的声音隔绝的一点也没有的,这太诡异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只剩下三楼了,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上去看看。
就在我一步步的顺着楼梯往上走的时候,就在我不远处的身后站着三个一大两小的三个身影。
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身体以一种恐怖的姿势扭曲的站着,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腰间,一身纯白的长裙已经被鲜血染红,额头凹陷,一只眼球诡异的外突着,另一只眼球挂在脸颊上左右晃动。
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小男孩,大的七八岁的样子,小的四五岁的样子。
那两个小男孩也是头部凹陷下去一大块,身体歪歪扭扭的站在女人的身旁。
他们眼神死死地盯着前面一步步上楼的女人,眼神里全是怨毒和不甘。
三楼,几乎所有房间和楼道我都已经检查完一遍了,可始终还是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现在整个会所,只剩下我面前最后一个房间还没进去检查了。
这是楼道最角落里的一个房间,是个水房,里面只有几个大小不一的三四个大水箱,用来储存会所用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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