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以后,那个做法事的师傅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老人睁开的双眼给闭上,嘴巴也给合上了。
最后,联合了他带来的几个一起做法事的人和项明玉的父亲,他们一起含糊其辞的让那些想要最后再看一眼死者的人都象征性的看了一眼老人之后就把山上大部分人都给打发走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刚才还站了几十个人的小山坡已经只剩下十来个人了,都是一些筛选过后留下来的青壮年。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项明玉的父亲才从口袋里掏出提前包好的红包,然后又拿出烟,最后才挨个给留在山上的人每人都发了一支烟和一个红包。
而我的身份是项明玉的朋友,自然而然的也得到了一个红包和一支香烟。
捏着手里的烟和红包,一旁的楚凌峰突然意味深长的问:“事情不简单啊,你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我白了他一眼,然后气定神闲的把红包装进口袋里,然后又把烟给自己点上才无所谓的说:“你都活了几千年了,光怪陆离的事情见过的还少吗?再说了,怎么解决不是你和赤玉应该关心的事吗?你问我做什么?”
被我这么一说,他也不生气,依旧无所谓的说:“她能解决的。”
耸了耸肩,我淡淡的说:“那你还来问我做什么?闲的!”
说完我抬脚就走,也不打算再搭理他了,我现在的身份就是一个旁观者,他们怎么处理这件事都与我无关,我自然无所谓。
看我走了,赤玉走到他身边问道:“若安怎么了?你们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怎么感觉她好像不怎么待见你呢?”
看着我离去的背影,他嘴角微不可察的上扬起一个弧度,然后目不转睛的说:“没事。”
看着一直盯着我逐渐走远的背影,她摇了摇头:“嗯,那就行。”
“赤玉,你要插手今天的事情吗?”楚凌峰问。
赤玉捋了捋自己被风吹乱的发梢,语气不冷不热的说:“暂时还不知道,先等等吧,我知道奶奶的死不正常,看他怎么处理吧。”
楚凌峰颔首:“嗯,要是需要帮忙就跟我说。”
赤玉点了点头,还想说什么,但是恰好此时不远处她的父亲叫了她一声,她只能离开。
说实话,我现在一点都不关心那些个破事,毕竟不管是在我自己的那个空间也好,还是现在这个世界。爸爸和奶奶虽说都是我最亲的亲人,但是他们对我的所作所为都是能让我记一辈子,能让我一辈子也无法原谅的那种。